4、里里

r />   姜潼疑惑:“你手里真的什么样都有吗?那肯德基呢?”

  红牌阿姑愣得手里的烟灰给忘了抖。

  陈与蛮牛一样拽走姜潼,迅速往前好几步,再用力甩开她的手:“痴线!什么人的话你都接?”

  姜潼点头:“对呀对呀,这里好危险啊,所以我现在请你同我去找家便宜的小宾馆一起住。刚刚在楼下经过的一家好像还行,看起来应该不贵,消费得起。”

  “你又想拿什么抵钱?”陈与瞥她的左手食指。

  “这个不行。”姜潼握住食指上的戒指,“我给你的耳钉你先拿出来。”

  陈与玩味:“耳钉不是你要用来包养我的?”

  姜潼语出惊喜:“哇,原来你性价比这么高,一个耳钉就够包养你啦?”

  陈与变脸比变天还快,说阴沉就阴沉了。

  姜潼立马又好声好气:“先拿耳钉抵钱对付一晚宾馆,天亮了我试试看能不能联系我的家人搞钱,说好包养你,我决不食言啦。”

  陈与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她三两句话放缓。

  姜潼以为自己还要费好多口舌,未料陈与利落地带她折返回屋,爬上铁架床不知又翻了什么,头上依旧盖着毛巾,同她下楼,去了姜潼提的宾馆。

  明明是她故意用钱诱惑他,现在他乖乖听她差遣,姜潼心里又不由感叹少年裴非竟然愿意为钱接受包养呀。还好提出包养的是她这样青春靓丽的美少女,他吃不了亏。

  宾馆老板认识陈与,却是第一次做到陈与的生意,好奇地往陈与身后瞟:“妹妹仔长好靓,怨不得你舍得花钞票,在劏房里搞委屈她了。”

  陈与不耐烦:“要你开个房你就开,屁话那么多?”

  老板指了个房间给陈与。

  陈与补充:“钟点房。”

  老板重新指了一间,陈与从裤兜里摸出零碎钞票,凑了数,交给老板。

  老板递钥匙的时候,问陈与准备避孕套没,前台可以优惠买。

  陈与忍着火气:“不需要。”

  回头就见姜潼又抱头蹲地上:“又在长脑子?”

  “不,”姜潼叹气,“肚子饿。”

  她已经超过24个小时没有进食了吧?她现在时间混乱。反正她在医院里没吃过任何东西,穿越后也还没吃。

  肚子饿不抱肚子抱脑子?陈与再次意识到自己不该探究一个病人的行为逻辑,径自走往刚开的房间。

  姜潼软趴趴牵着他的衣服:“我刚刚看街对面的橱窗有烧鹅。”

  陈与扯开:“没钞票。”

  姜潼伸手进他裤兜:“这不是?”

  陈与只觉大腿冷不防被摸了一下,愤怒跳脚:“再动手动脚我拧断你的头!”

  用力地把钥匙插进锁孔里,用力地推开门,他拽姜潼进去。

  条件其实还是很差,潮湿的霉味夹杂陈年顽固的烟味和不知名的臭气,墙上还有剥落的墙皮。但经过刚刚棺材房的对比,不要好太多,尤其还有独立卫生间,姜潼感动得想哭,已经迫不及待要洗干净自己了!

  “我还想要一身换洗衣服。”姜潼水润的眼睛望向陈与。

  陈与冷笑;“直接睡,天亮就滚。”

  姜潼:“身上太脏了我睡不着。”

  陈与:“你猜是你身上更脏,还是你这里的床更脏?”

  姜潼:“……”谢谢提醒噢,她又成功被他恶心到了呢。

  两人正说着,隔壁像专门应景,传来咚咚咚脑袋撞墙的动静和女人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叫。

  陈与转身就往外走。

  姜潼喊住他:“你上哪?说了我请你一起住宾馆的!”

  陈与阴阳怪气:“不是你说肚饿?”

  姜潼喜笑颜开:“嘿嘿,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挨饿。那你快去快回,别让我等太久~”

  老板见他出来,诧异地问了一句:“年纪轻轻这么快结束?”

  陈与拳头硬邦邦,攥紧身侧,一声不吭离开。

  他回劏房,冲个澡的功夫就被牙签找上门八卦:“阿大,听说你带个大桃鱼蛋妹去开房了?”

  陈与就知道宾馆老板的嘴巴松。若非他信不过其他宾馆,绝对换一家眼生的!

  “你是多无聊,半夜过来就问这?”陈与把一摞脏衣丢牙签脸上。前阵子牙签躲债,住他的、吃他的、喝他的,连衣服也穿他的,穿了还一件没洗,现在他只能穿牙签穿过的。

  牙签才发现他身上有伤,头发还剃得奇形怪状的:“谁吃熊心豹子胆动的手?”

  陈与撇头:“呵,知道我开房,不知道我和人干上?”

  牙签讪讪,笑得尴尬:“哈哈,哈哈哈,这不是阿大你干架不稀奇,开房才稀奇。”

  “既然来了你正好办件事。”陈与递出姜潼的那张身份证件,“送去警署。”

  见证件所属人性别女,牙签的八卦之魂重燃。

  他屁股一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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