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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吗?”

  陈与:“老子玩女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

  姜潼:“是吗?我不信。除非你同我睡睡看。”

  陈与:“癫不死你!”

  以为陈与是洗澡去,她因为太生气也忘记关注厕所那边的动静,等天都黑了仍然没见陈与,她四处找人,才发现哪哪都不在。

  打陈与的手机,还无人接听。

  她又不能一个人三更半夜不顾人身安全无头苍蝇一样跑出去。

  于是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之后,第一次,姜潼独自过夜。

  她整晚开着灯,一开始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既是记挂陈与,也是心情欠佳。还有害怕,哪怕跌打馆比劏房、宾馆都安全,之于她也还是陌生的环境,这才是她搬过来的第二天啊。何况整个大环境之于她是异时空。

  后面因为太疲累身体撑不住才半梦半醒睡过去,却很不踏实地睡一阵醒一阵。

  最后一次睡着后,姜潼是被噩梦惊醒的。

  准确来讲不是噩梦,而是回忆。

  裴非死气沉沉毫无生机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回忆。

  拭掉眼角的湿润,姜潼起床。

  昨天打包回来的食物因为少了陈与的分担,还剩许多,以香江的气温,毫无意外地一晚上全馊掉了。

  她带下去要扔垃圾桶,看见脏兮兮的流浪狗眼巴巴地盯着她手中的塑料袋,姜潼就朝它走过去。

  结果它吓到了,迅速跑开。边跑,它还边回头望,既是警惕她是否追着,也分明是不太舍得塑料袋中的食物。

  姜潼止步,转而寻去墙边,摊开所有食物,她折进跌打馆里。

  须臾,她悄悄从门后探出半颗脑袋,确认流浪狗有在狼吞虎咽一通好吃。

  这条流浪狗似乎也是中华田园犬?它太脏了,脏得不好辨认它的品种,肮脏的毛发还打结,而且有几处毛脱得厉害,又像被烟头烫伤导致的。

  姜潼心里酸酸涩涩,无比思念黑仔。陈与那个狗东西——不行,狗狗风评被害——陈与那个混蛋玩意,竟敢同她玩失踪、一夜不归家!如果黑仔同她一起穿越过来该多好,她还能抱着黑仔求安慰。

  1998年的黑仔又在何处?如今出生了没?难以想象以目前她见识到的陈与的鬼样子,什么情况才会使他转性养起狗?

  肥猫来接她的时候,被她的脸色惊到:“里里小姐,你担心与哥担心得没睡好?”

  姜潼顶着熊猫眼,无精打采地否认:“蚊子一晚上嗡嗡嗡。”

  陈与其实买了蚊香的。之前就是陈与会给她点蚊香。昨晚陈与不在,少一人分担火力,成群的蚊子便只围攻她,而她还死活找不着打火机在哪,她差点气哭。

  姜潼跟着肥猫去找牙签。

  昨晚她分别往肥猫和四眼家中座机打电话,两人对陈与的动向均一无所知。牙签留给她的是包租婆家中的电话,包租婆说牙签不在。

  肥猫进赌场打听牙签的下落,姜潼在永利士多买了瓶维他奶边饮边等消息,倒比肥猫率先瞧见了牙签。

  牙签同大波莲一起从旁边的唐楼里出来,举止亲昵。

  姜潼喊了牙签和大波莲,两人见是她,怪诧异的:“里里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你昨晚到今天,见过陈与没?”姜潼问牙签。

  牙签摇头:“没有啊,我一直在大波莲家里。”

  姜潼说明情况,简要概括为她和陈与吵架了。

  “别担心,阿大肯定不会有事。”牙签想了想陈与可能过夜的地方,问,“建筑工地去过没?”

  姜潼还当真忘记这茬,立马拨打办公室的座机号码。接电话的是陈与的同事,说一早确实见过陈与。

  “我替你喊陈哥接电话,你一会再打来?”

  “不用。我就问问。你等下也不用告诉他有电话。谢谢~”

  手机都不接的人,还能指望他接座机?姜潼只想亲自杀过去!

  肥猫非常乐意给姜潼作伴,他可是要追求姜潼的,今天难得有机会和姜潼独处。偏偏他的时间有限,得赶回去继续当大师,为一桩祈福法事做准备。

  牙签接过了陪同姜潼的工作,不过牙签先答应了大波莲去看店面。

  大波莲明年要三十岁了,计划着改行,用这些年的存款盘一家茶餐厅。

  目前大波莲钟意两家店铺,巧的是,第二家是昨天姜潼才光顾过的发记。

  发记在这边开了十几年,若非家中孩子生重病急需用钱,不会甘心舍弃。现成的店面现成的员工,大波莲接手后万分省心。

  相较于另一家店铺,唯一的缺点是租金贵。虽然如今是房价暴跌时期,商铺受影响,但大波莲一个人吃下还是有点困难。

  牙签问大波莲还差多少,他愿意借给大波莲。

  随行的姜潼忽然发现一件事:她在2008年做的香江旅游攻略里,一个涂鸦墙的热门打卡点,似乎就在距离发记茶餐厅两百米左右的位置……

  “我,”姜潼举手,插入牙签和大波莲的交谈,“我和陈与当你的合伙人,成不?”

  不仅可以资金入股,还可以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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