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姜禾表现出对袁大师的兴趣:“听说这一位是你推崇的?”
姜潼:“嗯,我觉得袁大师挺灵的~我受了点妈妈的影响,妈妈也喜欢和各路神仙、大师交流~”
姜禾自然没有忽略非常灵性“也”字。
在后来她打给沈问鹤的电话里,她感叹一句:“姜里里真的非常了解我,她在描述的她妈妈和我很像。”
而姜里里提她妈妈,不说“我妈妈”,直接说“妈妈”,每当姜里里说“妈妈”,仿佛在喊她。
其实早在第一通电话听到姜里里的声音,姜禾心里就莫名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真的是在和自己的女儿同话,那通电话结束的当夜姜禾做了一个梦,梦见潼潼变成正常的孩子一声声地喊“妈妈”。成为母亲这么多年,姜禾第一次得到“妈妈”的称呼,泪湿枕头。而梦里潼潼的声音和姜里里的一模一样。
为避免情绪上头,姜禾冷却了自己几日,才给姜里里第二次打电话。
此次通话结束,姜禾做出一个决定,一个在首通电话里便萌生的大胆念头。
听完她的决定,沈问鹤感觉她魔怔了:“姜里里蛊惑完陆起,又蛊惑你。你在外面坚定地待多少年了,没想到一个陌生的女孩会动摇了你。”
姜禾:“她没有蛊惑我,是我的个人想法。”
极其强烈,日日夜夜萦绕心间驱动她,仿佛她不付诸行动,将错过非常重要的事情。
沈问鹤:“这才是她真正的高明之处。”
姜禾:“我能感觉她的真诚。”
沈问鹤自知劝不住她,只希望她三思而后行:“如今陆起经常往香江跑,我也不确定陆起是否在姜里里周边安插了眼线。”
姜禾:“所以我又要麻烦你了。我先带潼潼尽快办手续,一定下时间我告诉你。”
沈问鹤:“你还打算带着潼潼?”
姜禾:“这趟行程最快也要三、四天,潼潼从未和我分开超过24小时。你不是在香江打听过几位大师?顺便让潼潼见一见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商量好了,陆起又在姜女士来电的当天到香江,但姜潼还是翌日才同陆起见面。
距离上回陆起匆匆回内地已经间隔半个月,在姜潼远程督促和卫秘书的敬业严谨的共同努力下,陆起什么检查都仔细做过一遍,结果依旧显示陆起健健康康。
可姜潼还是提醒陆起日常注意身体,现在没问题不代表以后没问题。
故而就这样一个不小心被陆起敏锐察觉她的在意程度超出了正常的关心:“似乎你认为我应该会生病?”
墨镜如同焊在脸上的姜潼仅用露着的嘴角表达她的皮笑肉不笑:“如果爸爸嫌我唠叨呢,可以直说噢,女儿一定乖巧地闭口不谈。”
然后她的嘴跟缝上了拉链一样,接下去一个小时一声不吭,任由陆起如何歉意她也坚定不移地晾着陆起。
直至陆起给了她翻倍的零花
钱,姜潼才在双手接过时开开心心地关闭哑巴模式:“谢谢爸爸!”
姜潼带着黑仔在陆起的酒店套房里从上午待到晚上陈与来接她,四舍五入等于一个白天,比之前陆起晕倒住院她陪着的时间还要长。
第59章 标记不过是当她的狗
#59
黑仔是陈与要求随行的。今日他无暇陪同她左右,所以委以黑仔重任。黑仔跟着她吃吃喝喝睡睡好不逍遥快活,还喜提一枚金狗牌。
看着身穿黑色小马甲、头顶黑色墨镜的黑仔炫耀般地晃动脖颈间金灿灿的狗牌,陈与高傲地不屑一顾。
黑仔有好几件小衣服,都是姜潼拜托四眼妈帮忙做的,闲着无聊时姜潼的一大乐趣就是为黑仔换装秀,傻乎乎的黑仔不明就里地还穿过两次粉嫩嫩小裙子,陈与只觉得她恶趣味,难得地想为黑仔讨回点公道,结果她双眸亮晶晶地盯着他说比起狗她更喜欢给人换装,领会到她意图的陈与从此闭嘴再不管她如何摆弄黑仔,坚决死道友不死贫道。
所以是他不想拥有吗?不,他只是非常有原则有底线有骨气地拒绝了。
至于金狗牌,更没什么了不起的,最先得到过她礼物的是他,皮夹子可比狗牌实用得多。
手指拨弄两下金狗牌,陈与吐槽:“让它以后这样招摇过市地出门,你是怕它死得不够快?”
原先只需防着它被拐走炖成狗肉,现在还需要小心人家看中金狗牌而偷狗。
“就在家里戴戴喽。”而且平时带黑仔出门散步的路线也只在固定的范围内。
姜潼向他展示和金狗牌一起买的她手腕的细金手链:“不是定制的,我打算找家金店加工,我的手链弄上我名字的首字母,黑仔的狗牌刻上它的名字、出生日期、家长的联系方式~”
她的手链和黑仔的狗牌都是陆起掏的腰包。
之前姜潼只来得及给卫秘书一个人送袁大师的小挂件,陆起从卫秘书那里看见之后表达了喜爱,姜潼直到今天碰面才给陆起补上。和卫秘书的金扫把不同,她为陆起准备的是健康御守。
当然,原本并非健康御守,鉴于陆起上回的无故晕倒,姜潼临时将发财树替换成健康御守。
礼轻情意重,陆起高兴之余带她逛商场,姜潼在金店迷了眼,于是她和黑仔各自装备一份黄金饰品。
陈与双手抱臂,闻言丢出俩字:“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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