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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我!”

  她回到她家人身边之后难道不能自主决定什么时候再见他吗?她的种种叮嘱似乎都在透露着身不由己。如果在她家人身边还身不由己的话,她不如别回去了……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制止她回家人身边?她本就应该在她家人身边。

  算了,还是他得尽快有钱,有钱了他才有底气。她又过不了苦日子,留他身边时间长了反而可能互生怨怼。他见过太多贫贱夫妻百事哀的现实了。

  ——等等!他们俩又不是夫妻!他们的关系远远没到夫妻的地步!

  “约定和承诺只有你自己记住才珍贵!靠别人提醒说明你根本对我不上心!”姜潼狠狠掐一把他的腰。

  发现隔了浴袍、没掐准他的肉,姜潼迅速扒开他的浴袍。入目他日渐流畅的线条和愈发成型的腹肌,以及自腹肌延伸而下的诱人肌理,姜潼决定更改惩戒方式,双手毫不犹豫地流连上他的身体。

  对于她的撩拨,他向来毫无自控力可言。两人再一次放纵。姜潼的嘴巴确认了陈与的腹肌比裴非的腹肌好啃些、不咯牙,陈与无限回味她的膝窝分别搭在他两只手臂上时他所感受到她的小腿肚肉的柔软。

  10月24日,穿越的第79天,姜潼时隔10日,接到姜禾的第三次电话。

  第三次通话,两人又比前两次通话聊得更日常些,姜潼能感觉到姜女士彻底放下了对她的戒备。

  她说她女儿就在她身边,问姜潼要不要亲自打招呼:“不过我女儿不会讲话,她只能听你讲。”

  姜潼有些紧张:“嗯,我知道,没关系。”

  于是隔着手机,她心情雀跃又复杂地同小时候的自己成功say嗨:“你好啊,很高兴能和你说话,我现在在1998年的香江。”

  尾音未落,电话突然断线,姜潼的手机也毫无征兆地摔落在地。

  原本窝在她身边沙发里睡大觉的黑仔更是冲她大声地狂吠。

  姜潼连忙捡起手机,将摔分离的手机电池重新安装好。

  幸亏手机没坏,她顺利开机,在几分钟后接到姜女士重新打过来的电话。

  姜禾:“可能我女儿不小心按错电话哪个键。”

  姜潼:“应该是我这边信号又不太好。”

  两人同时说,说完两人都笑了。

  结束通话前,姜禾问:“你喜欢什么?我可以为你准备一份小礼物。”

  姜潼以为她的意思是会拜托沈问鹤转交。稍一思考,姜潼回答:“我可以喊你‘妈妈’嘛?”

  这是姜潼第二次问。

  姜禾并未如第一次那般沉默以对,毫不犹豫地说:“可以。”

  姜潼的眼泪再次吧嗒吧嗒地掉,嗓子哽咽又沙哑:“……妈妈。”

  黑仔不安地狂蹭她的脚。

  姜潼捞过它肉乎乎的小身体搂进怀里,一边轻柔抚摸它的脑袋一边观察它是否又出现应激反应。她有些担心它。

  黑仔圆溜溜的眼睛也紧紧盯着她,似乎……很紧张?

  姜潼给陈与打电话,等陈与回来,姜潼又带黑仔去诊所。

  检查结果和上回一样。

  陈与没再睡沙发,两人一狗全睡床上。

  黑仔睡中间,姜潼和陈与隔着黑仔面对面侧躺。

  陈与有意见:“它还是放在我这一侧睡。”

  姜潼反对:“你靠床沿,黑仔睡你那侧会不小心掉下床的。”

  陈与提议:“我睡中间,你睡外沿,它睡最里边。”

  姜潼考虑。

  陈与赶紧又说:“你这几天月经不是还没过去?隔着狗,万一你肚子不舒服我没办法给你揉。”

  姜潼终于点头。

  黑仔一开始闹了两下,陈与赶在姜潼反悔前安抚住了黑仔。黑仔可怜兮兮地被陈与的后背堵在了墙边,姜潼弓着的腰背贴着陈与的胸膛,脚同陈与的脚缠在一块。

  虽然她目前肚子没有不舒服,陈与的掌心依旧覆在她的小腹上面。

  姜潼抓着他的手背,轻轻摩挲。

  昏暗中,陈与的额头虚虚抵着她的后颈问:“确定回去的时间没?”

  他隔两三天会问一次,以免她忘记通知他。下午接到她那么着急忙慌的电话,他第一反应是她要走了。

  总是悬而未决的感觉太差劲,好像一把刀杵在他脖子上方,他得时刻留意究竟什么时候落下。

  “……没。”姜潼的感觉并未比陈与好多少。

  从生命值涨至80%,已经过去二十几天了,进度条再也不曾动过。这是前所未见的,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的间隔更长。加剧了她内心的焦躁。也因为升不到90%,她迟迟无法兑现给陈与的诺言。

  微微转头,姜潼佯装不满问:“你着急赶我走?”

  陈与作死地说:“是啊,天天盼着我解脱的日子。”

  姜潼的手肘往后撞,如愿击中陈与。

  她的气力之于陈与而言同挠痒痒差不多,不过陈与还是报复回去,掌心自她的小腹往上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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