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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把黑仔也背着。毕竟黑仔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嘛,今天在场的亲朋好友少了谁也不能少掉黑仔。

  陆起已经比约定时间提早半个小时抵达发记。

  选择发记是姜潼的主意,既方便又肥水不流外人田,她昨天打电话给大波莲订了一小桌席面。

  卫秘书则又比陆起早一个小时,在茶餐厅的角落放上一块标注“认干亲仪式”的立牌,附两排小字“爸爸:陆起”和“女儿:姜里里”,又扎了好些粉色气球,挺像模像样。

  尽管陆起认为简陋了些,可卫秘书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倘若没受限于茶餐厅,卫秘书可以搞成一个高级宴会。

  见她又戴着墨镜,陆起问:“不能摘掉?”

  姜潼:“针眼复发。”

  陆起:“……”

  除开肥猫、四眼、牙签、大波莲、卫秘书、陈与和沈问鹤,到场的还有肥猫阿公,袁大师代表神明的见证。

  姜潼笑眯眯地敬茶:“爸爸!”

  坐在椅子里的陆起觉得今天这个称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熨帖他的心。接过茶杯,他揭开茶盖正准备喝,眼前倏地一阵漆黑。

  第55章 健康必须只属于我一个人

  #55

  茶杯摔落地面,在场几人均吓了一跳。

  姜潼的角度将陆起看得最清楚,所以最先发现陆起神情恍惚格外不对劲。

  “怎么了爸爸?”她关切。

  陆起失焦的眼神闻言聚拢在她的脸上,然后瞳孔骤缩似非常地诧异,诧异地盯着她。

  姜潼感到古怪极了:“……爸爸?”

  一旁的卫秘书也上前:“陆总?”

  陆起推开遮挡了视线的卫秘书,踉跄着身形站起,一贯锐利的深眸此刻瞬间红透,蓄满泪水,满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被他视线所笼罩的姜潼正参悟不透他眼神里的复杂,下一秒被他猛地抱住。

  “tóng——”

  才一个音节便戛然,因为陈与快速上前分开两人,随即一拳砸上陆起。

  陆起整个人往后倒,摔在了椅子上又从椅子滑落在地,双眸紧闭不省人事。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被陆起安排在角落里休息的两位保镖这才跑过来,但保镖顾不上教训陈与,卫秘书喊他们把昏迷的陆起抬上车送医院。

  姜潼跟去医院,心里慌得要命,担心陈与将陆起打出个好歹。

  陈与一点没后悔挥出的拳头,面无表情地说:“虽然我的拳头很硬,但他不至于受不住我这一拳。他的昏迷要么是他装的,要么是他身体原本就出了状况,赖不到我头上。”

  闻言,姜潼更慌了。她想起07年陆起的过世。她没详细了解过陆起怎么过世的,似乎就是生病?在这个年代认识的陆起看起来太健康,以致于第一面之后她便忘记了陆起的短命。

  难道这个时候的陆起已经开始出现身体

  方面的问题了?

  唉,早知道有机会见到活着的陆起,她在08年时一定对陆起的事情多一点关心。

  由于她的脸上写满心事,陪她等待陆起检查的时候,陈与到底寻了个机会别别扭扭同她道歉:“我不该冲动行了吧?”

  姜潼的脑袋靠住他的肩膀:“好啦好啦,我没怪你啦。”

  彼时陆起突然奇奇怪怪的,她其实也有一点点被吓到。

  最令她狐疑的是她捕捉的陆起那没讲完的话。她的第一反应是她的名字“潼”,姜女士和沈叔叔都是称呼她“潼潼”。可她现在的身份是“姜里里”,陆起不可能知道她真实的名字。所以她很快否决掉。

  卫秘书把新买的水递了两瓶过来给姜潼和陈与。

  姜潼趁机询问卫秘书,陆起平常的身体状况,得到的回答是陆起健康得不了,每年的体检报告都非常正常,而且最近的体检就在三个月前,所以对于陆起的晕倒,卫秘书也既忧心又困惑,目前只能怀疑是不是陈与的那一拳不小心打到哪个穴位了。

  沈问鹤同陆起是发小,很有发言权:“你干爹的身体确实一向壮得跟牛一样。他过去在军营里的身体素质也是最好的。”

  姜潼谨慎地又问:“他当兵的几年也没受过伤什么的?”

  沈问鹤想了想:“如果连我都没听说过,那肯定就是没有的。”

  在结束检查回到病房里的约莫半小时之后,陆起才悠悠转醒。

  一直坐在病床边的卫秘书立马问:“陆总,你现在感觉怎样?”

  陆起只觉自己睡了一觉头还有些昏沉,疑惑地打量自己目前身处的环境:“我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沈问鹤也走来床边。

  陆起努力回忆,最终摇摇头:“到底怎么回事?”

  卫秘书一五一十地道来。

  越听,陆起的眉头拧得越紧。他的记忆停留在喝茶。对于什么突然抱住了人,他毫无印象。

  姜潼补充了一些细节:“你那个时候看起来要哭了。”

  陆起:“……?”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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