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娘娘梳妆台下的抽屉里,还有剩下没用完的。
“剪秋,你去瞧瞧!荷叶说出的地方,宜修立刻出声吩咐剪秋。”
剪秋屈了屈膝,哪里等裕嫔在开口,跟着就出了东偏殿,往正殿而去。
这兔起鹘落之间,形势便急转直下。
荷叶的背叛,直弄的裕嫔一时似乎愣在原处,半晌不曾反应过来。只是此刻反应不过来,瞬息之间,就已经没了再说话的机会了。
剪秋去的快,回来的自然也快。
只是再回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个巴掌大小的红色木盒子,径直走到崔怔跟前“这位太医,劳烦您看看,这盒中是何物?”
崔怔双手接过,掀开盒子,只一眼,便脸色微变。
低头仔细查看了片刻,‘啪’的一声合上了盖子,“皇上,皇后娘娘,这木盒中的,正是红花的粉末。”
“砰的一声闷响,震得众人齐齐回头,却是皇帝一巴掌拍在桌上,手中的青玉珠串被这巴掌给拍出裂痕来,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放肆,耿氏,你好大的胆子!”裕嫔。耿月莹。
此等情势之下,终于回过神来一般。
“皇上,臣妾从未做过此事,臣妾入宫不过月余,与富察贵人也从无龃龉,为何要如此?请皇上明鉴,荷叶定然是被她人收买,才会如此污蔑臣妾。”
“为何要如此?你的奴婢不是已经说的清楚明白了吗?”
裕嫔一愣。
“是啊,刚刚荷叶不是已经说了,是自己担心富察贵人生下阿哥,才会对富察贵人动手。”
自己是有过心思,只是自己并没有……
怎么回事,就到了这个地步了?
“耿月莹不知道荷叶为何背叛自己,她可是自己入王府时就在身边伺候的。”
“只是也不必她在此事上多言,裕嫔耿氏残害龙嗣心思歹毒,焉能忝居嫔位,掌一宫之事。”
着褫夺封号,降为常在,迁居交芦管,非诏,不得出宫门一步。耿月一副莹失魂落魄的神色。”
听到此旨意,猛的抬起头,目光直直的落在宜修的脸上,是她…一定是她……
“一定是皇后,先让自己装作不知道富察贵人有孕,失败后又言语迷惑自己,要自己对富察氏动手。”
“可自己迟迟没有做,她一定是着急了,才私底下买同荷叶,让她越过自己,落了富察氏的胎。”
真是毒妇!一想到这里,耿月莹哪里还忍得住不开口,立刻就跪直了身子,皇上,臣妾要告发………
“可话到这里就卡在喉咙里,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因为剪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玉佩。”
“那是自己的陪嫁,从弘昼出生就一直戴在他的身上,可这会儿却到了剪秋手里,是呀,皇后一向是算无遗筞。”
“怎么可能给自己翻盘的机会,弘昼住在阿哥所,性命自然全由对方了,想明白这点,耿月莹闭了闭眼只能认命。”
“嫔妾虽然没有做过此事,但不能自证清白,愿受此惩罚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只盼皇上能念着父子情分,多关心关心弘昼。”
“话落耿月莹一磕到底,不再说话,可皇帝却不会心软,摆了摆手苏培盛就示意两太监上前拖着耿氏下去。”
“殿中一时安静下来,皇帝似乎在考虑该如何处置荷叶,还没有什么结果,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皇上,皇上,皇帝皱起了眉头,苏培盛见状匆匆出了门,喝斥止住来人,只是问清楚出了何事时,却在也顾不上旁人的举动是否合规矩。”
“急匆匆的又进了门,皇上,阿哥所传来消息,四阿哥不知怎么了,吃了一口点心,就突然口吐鲜血,这会儿已经昏迷不醒了。”
“苏培盛话音刚落,皇帝还没开口说什么,倒是跪在一边的荷叶的突然低呼一声,瘫软在地。”
见状宜修眉头一挑,怎么,难不成四阿哥出事,也是你们主子指使的?
荷意期期艾艾,半晌才终于微微点了点头,却不再开口说一句。
毒妇!
“皇帝怒斥一声,在顾不得其他人,照顾皇后几人一声,急匆匆往殿外而去,年世兰枯坐了许久,见状行了一礼,就回了翊坤宫。”
“宜修转头同安陵容对视一眼,淑妃平日事忙,今日可有空同本宫一道去趟阿哥所?”
“安陵容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屈了屈膝娘娘都开口了,臣妾自然不能再推辞。”
“待两人的轿子落在阿哥所外头,里头已经是一片静谧,宜修朝安陵容伸出手,对方会意忙上前扶住宜修。”
“淑妃,你我早些年虽有许些心结,但弘昭帮着本宫,向皇上求了道给弘晖的追封,此事乃大恩,本宫定然铭记。”
“你入宫多年,虽在宫务上做事周到,从无错处,但实在是心慈手软,今日本宫便教一教你,什么叫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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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的身子极低,但身旁的安陵容却听得清清楚楚,不等她开口说什么,宜修就挪动步伐,跨过门槛,进了阿哥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