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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消息的云竖寻了过去,在门口站着,就看见里面喝醉的苏洄,和趴在旁边睡觉的狗,面无表情地转身去找掌事,直接把人给举报,甚至添油加醋。
孟昂茫然地看着她的行为,见掌事带人过去,连忙拦住要跟过去的云竖。
“回屋啊,这跟我们可没关系。”
云竖紧抿着唇,抬脚转弯进了屋。
不过几日,放火的人被抓住,苏洄和褚绫被重罚跪祠堂。
半个月后。
肉眼可见地消停了许多。
苏洄让人去查了云竖的家室,查着查着就发现山长和云竖的关系。
她铁青着脸,觉得自己完蛋了。
谁会想得罪山长呢?
她将查来的消息告诉昭鹤,情绪激动,甚至开始谩骂,“你个外人跟她比什么比,你是不是有病。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山长的外孙女呢。”
昭鹤抬起头,眼眸内没有出现惊讶,只是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你早就知道了?”苏洄眯着眼。
“一个纨绔而已,简直荒唐。”昭鹤面无表情道。
苏洄:“……”
她盯着昭鹤,又看了看外面,“你之前说的那事,还有吗?”
“你又没有把她赶出去,还有什么?”她冷笑道。
苏洄:“……”
现在谁还把她赶出去?还不如把自己赶出去来得现实。
一日。
云竖发现不再学堂上课,而是让人观摩。
旁边的学子都莫名地有些沉默,不像之前上课前讨论问题。
随着她们被领进了屋子内,里面摆放着欢喜佛。
云竖显然愣住,茫然地四处望了望,发现都是这个。
性教育吗?
旁边的人嘀咕着,“怎么还上啊?之前是讲义,现在还来参观了。”
其中几人脸红得厉害,不敢乱看,只盯着人的后背。
突然有人抬手拍了拍云竖的肩膀,是孟昂。
“听说你有二十二房侍夫,是真的吗?”孟昂压低声音,听着有些羡慕。
“那男子的腰软不软,细不细?”孟昂把人拉到角落里,旁边就是欢喜佛,主三只眼,戴五头骨冠,腰围虎皮,怀中拥抱中着男子,立于莲花座之上。
而男子一腿盘在其腰间,一腿伸直。
云竖沉默了一下,腰细是真的,可软不软她怎么知道。
她又没有原身的记忆,也不知道自己睡过哪些男人。
她含糊地说着,“已经没了。”
她不经意看见旁边的欢喜佛,像是被烫着了一下很快收回目光,耳尖很快泛红了起来。
虽说只是盘腿拥抱,粗粗一看没什么,可联想起来总是有些露骨。
孟昂没问为什么,只是打量她,“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在那个衣庄那?”
“可能吧。”
孟昂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臂,又碰了碰她腰间的玉佩,“上次看到你,可真是金贵,珠光宝气的。”
可眼前的人衣着素净,唯一的配饰只有腰间的白玉,碎发遮住了略微凌厉的眉眼,跟上次完全不同,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云竖觉得她这样的动作有些奇怪,尤其是在这种地方。
她推开孟昂的手,“别说这些了。”
不远处的昭鹤盯着那边,眉眼不自觉地皱起,面露恶心,嘴角下拉到极致。
“你在看什么?”苏洄过来,有些惊疑,“那云竖还喜女色不成?怎么和孟昂勾搭在一块了?”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她也不是没有见过,随意说了几句,又开始烦躁起来。
苏洄有些待不下去,“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
“这些要考核,你急着出去难道想不及格吗?”昭鹤冷冷说道。
“这些要考那么好做什么?”苏洄觉得不可思议。
在这里求学,哪里会有机会去触碰男子。
若即便要去碰,也得成婚之后。
昭鹤处处要争第一,可她不想啊,作业也是抄褚绫的作业。
等孟昂走远,云竖松了一口气。
她目光放在另外一尊欢喜佛上,两人盘腿拥抱,两头相抵,其中一个闭眼低头。
云竖怔怔地看着,还没几息的时间很快收回目光,脸庞绯红,浑身发热,出了细汗。
她喉结滚动了几下,敛眸避开,可看哪里,哪里都是,形式不一,动作不同。
屋门被打开,一些人陆陆续续出去,云竖脚步加快跟在了她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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