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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问。

  “若只喜欢待着府上,我再寻一些东西给你解闷。”

  怀中的人缓慢眨了眨眼睛,觉得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他没有去管轻轻掐着自己腰的手,立马小声说道,“没说只想待在府上,我还要去给妻主祈福。”

  “……嗯。”

  下午,圣上便突然跟群臣说离开。

  等圣上摆驾离开后,云竖便扶着夫郎上了马车。

  上马车时,云竖手下的腰颤抖着,李持安眼中还有些红,埋怨般看了妻主一眼,还没进马车,险些跪在马车上。

  他腿脚发软,甚至发酸,忍了一下后勉强进去。

  身上还有些黏乎,恨不得立马脱了衣裳洗浴。

  好在马车上没有侍从,不会闻到他身上的气味。

  他倚靠在枕上,将身上的裘衣脱下来,露出有些凌乱的发丝,和有些褶皱的衣袍。

  上面的坠子不知道落在了何处。

  妻主没有上马车,而且陪在圣上左右。

  头一次的,李持安没有那般想要妻主陪在旁边。

  回到府上时,天还没黑。

  李持安被侍从扶下去便匆匆回到院子里洗漱后,便换上特意让人买的里衣。

  屏风隔绝的室内。

  他披着外袍,跪坐在香炉旁边,低眸细细地抚平。

  “这是从南疆买的,有各种香料。”淞朱说道,“女君定然闻不出来的。”

  “妻主应该还有一会儿才回来。”他不自在地缕了缕自己的发丝,想着自己在帐中被压着的模样。

  第62章 第62章不知节制

  夜里。

  听见外面的动静,待在屋内的人很快迎了出去。

  一炷香后。

  那些侍从都退了下去,屋内很安静。

  云竖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盒子递给了他。

  “妻主这是要送我首饰吗?”

  他接了过来,打开便瞧见里面的镯子和脚链。

  “我替你戴上。”云竖声音有些哑。

  她抬手把他身上的外袍扯下来,便看见他身上过于薄过于透的里衣。

  “屋内的香薰换了吗?”她一边问,一边把他抱起来放在榻上。

  “……只是换个新鲜的香薰而已,妻主不喜欢吗?下次便不让他们弄这个了。”他连忙解释道。

  等他被放在榻上,他主动伸手过来,低眸看着妻主把镯子套进去,却发现镯子上连着细链子。

  这是什么。

  他扯了扯,链子发出清脆的声音,好奇地问道,“妻主买这个做什么?又不能戴出去,活像是镣铐。”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这是何物,只觉得睡觉的时候会不舒服。

  随着他的鞋被取下来,冰凉的镣铐拷在他的脚脖子上,冰凉凉的,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妻主不会是想要锁着我吧?”他有些不满。

  “弄下来吧,有些硌人。”他抬手示意给妻主看,露出白净的手臂来,眉眼还带着妩媚,“还冰凉凉的。”

  他顺着妻主的手臂贴在她身上,低低地说道,“妻主哪次会顾着我的愿,我又躲不了,何必还要拿这个来折磨我呢?”

  “妻主喜欢看人跳舞吗?我学了一些,跳给妻主看好不好?”他撑着她的肩膀上,身上的链子也跟着动着,身上的衣裳也散开了一点,低低劝说她,也因为这些话慢慢红了脸。

  跳舞,跳那些艳舞吗?婚前那几个月,的确有人教他如何讨好妻主,如何教他怎么样的姿势才能受孕,怎么样伺候妻主衣着,又如何温柔小意。

  宫里来的人到底花样多一些,但也没人告诉他这些。

  “妻主不好握住我的手腕吧。”

  那链子细细的,却也不好扯。

  “白日里的事,妻主都没有跟我说对不起呢。”

  随着他被压着榻上,身下是绣着缠枝莲的被褥,双手被锁到头顶上。

  这让他十分不安。

  他微微蹙眉,委屈道,“我不喜欢这样。”

  毫无支撑,像是被人悬着一样,不能躲一下,也不能去遮掩。

  被人触碰着,也只能发抖。

  他腰身那本就敏感,再上面一点更是碰不得。

  他甚至不能接受。

  最多能接受的不过是穿一些露骨放荡的衣裳,再让人偷偷去买一些香料回来给妻主添点乐趣。

  其它的,李持安接受不了一点。他生来就应该保守内敛,就应该端着身子。他是世族贵卿,虽说现在落魄了,但怎么可能接受这种任人把玩没有脸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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