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乖乖地跟在云父身后,想着妻主也不会那般没有耐心。
到了佛前,他跪在那圆垫上,闭着眼睛轻轻晃着,欲求子。
附近的人很多,到了殿前都安静下来,耳边是敲木鱼的声音。
很快,那签子落了下来。
李持安俯身捡过来,眸中好奇地看着签子。
上上签。
他微微抿唇,起身走去了云父身边。
“是个好签,想来是来对了。”云父说道,眉眼弯了弯。
李持安抬眸盯着云父,像是香烟缓和调淡了眉眼的端庄,淡淡得很是柔和,像是寥寥几笔描绘上的墨色牡丹。
他轻轻抿唇笑着,“父亲,不是要去解签吗?”
云父把他带过去,听着那解签的人说着,嘴角的笑几乎掩不住。
听完之后,云父把他拉出了庙里,轻声说着,“回去可要让人给你好好补补,千万不要亏损了身子。”
黄墙外,李持安脑子里还想着什么五个孩子,听到滋补,耳尖猛得红了起来,绯色的唇紧紧抿着,漂亮的眼睛里带着羞怯。
明明自己之前去求的时候,还是个下下签,一个孩子也没有。
五个孩子,那太多了。
李持安下意识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肚腹,觉得那太荒唐了。
两三个就足够了。
回来后。
李持安便待在了自己的屋内。
他穿着薄衣,觉得待在这里有些不自在。
没有一个是自己熟悉的,四处都残留着女人居住过的痕迹。
淞朱取来冰好的水果,李持安捏着那冰葡萄,贴了贴发热的脸。
他低垂着眸,睫毛轻颤着,“这府上的侍从,怎么看起来都怪怪的。”
淞朱有些疑惑,“想来公子刚来,不知道公子性格,谨慎点也正常。”
李持安不语,漂亮的眼睛看着那屏风,绯色的唇上还沾着果汁。
真是奇怪。
他想着,一个个像是见到猫一样。
夜里,他沐浴后,便坐在窗前,摆弄着针线。
淞朱在一旁换上香熏,又将四处的灯点起来。
这时屋外进来了几个人,是云父那边的。
“主君让奴给正君端来汤羹,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屏风外,他们站在那,低垂着头,模样格外恭谨,生怕惹了正君生气。
李持安顿了顿,只低声让他们放在一侧,让他们下去。
过了许久。
早早盼着回来的人终于进了院子。
李持安起身去迎接,看着长廊处面容温和清艳的人,心脏砰砰直跳。
她一袭青绿长袍,眉眼褪去了官场堆积的威压,沾上这边湖水的气息,变得格外温和清润,看上去反而更清峻起来。
晕黄的光线下,莫名地有些不现实。
等人走到眼前,把他揽进去,李持安才反应过来。
屋内,侍从都退了下去。
他伺候着妻主,把外衫脱下来,又解下挂在腰间的玉佩。
“妻主又这般晚回来。”他声音很软。
云竖俯身抱着怀中的人,低头亲着他,轻轻揉着他的腰身。
“今日去哪里了”她问道。
“父亲带我出去了。”他回道,呼吸潮湿,触电似地颤着,“带我去寺庙里求子。”
“妻主是喜欢女孩吗?”他轻轻往后躲,避开她的亲吻,想同她说话,却又被按住。
她埋在他的后颈,吸了吸他的香味,没听进去半句话。
“好累。”
怀着的人愣了一下,瞬间乖巧下来,美眸轻轻眨着,有些慌张。
“妻主”
接着,他被抱着压在榻上,身上的衣裳被解开。
李持安双手抵在两人中间,觉得妻主回来后就有些变了。
比在京都还不遮掩。
“妻主不是累了吗?我帮妻主揉揉吧。”他轻声细语地说着,抵在两人自己的手攀上她的脖
颈,瞧着格外乖巧。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妻主的脖颈,散下来的青丝落在榻间,眼眸内雾蒙蒙的,全身心地把自己放在妻主身上。
紧接着,他就发现妻主骗了他。
什么累了。
他被压着动弹不得,戚戚地哭着,也没得来几分怜惜。
被挂在大腿处的铃铛清脆地响着,李持安羞得把脸埋在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