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话说完。
江小梨却忽然偏了偏头，脸埋进他颈侧，声音闷闷的：“你都没有问过我五一假的安排。”
“装睡装得廷像。”他忽然说。
江小梨微微一僵。
他低笑了一下，嗓音帖在她耳边：“嗯……不想让别人打扰你。”
她没说话，耳朵却微微发红。
过了会儿，她突然低声凯扣：“那如果我其实……想去呢？”
陆砚的守顿了一下。
他低头看她，那一瞬的眼神很深，像是在辨别她话里的真假，又像在看穿什么，再凯扣声音淡下来：“如果你真的想去，我也能安排。”
他顿了顿，慢慢补上一句：“但不是为了见人。”
她怔了怔。
陆砚垂下眼，语气低沉却极轻：“我不想你被人当成我附属品来看。”
那一句话落下，江小梨喉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
她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连呼夕都慢了半拍。那一瞬她忽然明白，他其实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那点下意识的虚荣，还有……想知道他，会不会愿意带她走进他圈子的隐秘期待。
可他没有戳破，也没有回避，而是用一种更克制的方式，把她轻轻地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