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鸡蛋馊了,就不是蹭两口了,至少这些鸡蛋都是她的了,嘻嘻。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她没想到自己能说话啊!
更没想到……只能说两个字。
杜引岁听着耳边江芜没个停地“只要你肯醒,我一定想办法给你找到鸡蛋吃”,“只要你愿意好好生活,以后我能找到的每个鸡蛋都给你吃”……灵魂叹气,有种梦回昨日刚穿来时,听江芜的劝活紧箍咒感。
要是早知道,这珍贵的机会只有两个字,她肯定不会用在“鸡蛋”的身上。
无论是“脱衣”,“看肚”还是“摸我”……都比“鸡蛋”强啊。
汤水滚了,汤水好了,汤水干了……
食物的香气随着食物的消失,渐渐散了。
夜也沉了下来。
不得不说,空旷的河边,到底是要比拥挤的马厩或是发霉的偏房冷很多。
不用睡觉的杜引岁感受着身边不近不远的呼吸声,不禁想,或许那两个字还可以是“我冷”。江芜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要睡那么远,这里的风有点大啊!
过去的两个字,就让它过去吧,现在重要的是……后面的话。
这一晚,因为树木距离的关系,杜引岁没有等来好心团子投喂的霉糊糊。但是好歹经过一夜的努力,在清晨江芜托起她准备喂水时,她终于又憋出了两个字。
刚从树上解下脚镣,来看看这边情况的楚秀兰弯腰盯:“杜姑娘……她刚才是说话了吗?”
“是吧……”江芜有些恍惚。
“她说什么了?我好像没听清。”楚秀兰摸了摸耳朵。
“别扔……”江芜讷讷。
“啊,就是这个,原来我听清了啊。不过,别扔是什么意思?”楚秀兰问着话呢,腰又弯了下来,还微皱了眉伸出了手,“她是不是脸有点红啊,额头好像也有点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