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脑袋，灵霄面色冷凝不说话，闭上眼睛，显然是和另外一道意识沟通。
“你说过的，要配合我。”凌霄对识海中另一道飘忽的意识说道。
“你先让我出去。”
“怎么，外面的难道是你心上人么？如此着急？别忘了，你现在还得听我的！”灵霄满脸不悦。
他原本以为这场争夺中他是占主导的那一个，没想到区区一道筑基期的意识，也有反抗的能力。
“呵。”凌霄并不说话，只是难免发出一声讥讽的笑。
“你们两个可以交流了？”沈雁回把灵霄架到椅子上，在旁边低头对上灵霄的脸，问道。
“嗯......”面前是猝不及防放大的脸，灵霄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还从没有人离他这么近过。
别过头，灵霄答道：“他一直在折腾。”又蹙了蹙眉，“现在又在闹了。”
“你们谈的什么？”沈雁回有些好奇。
说到这个，灵霄满脸不爽，“他说，在和你一起的时候，都是他出来。他把本座当成什么了？这是本座的身体。”
“他说的也没错，我和他确实更合适些，有些事情，我们两个交流更方便。”沈雁回听到这话，以为是凌霄想要和自己单独交流线索。
灵霄：他认为这小子没安好心。
掠过这个话题不再谈，灵霄问道：“你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说到这个，沈雁回正襟危坐，直视灵霄的眼睛：“在我们出现之前，你要去做什么？”
沈雁回思来想去，线索还是在灵霄的身上，故而有些模糊不清的地方，也只能问灵霄了。
“我在追查一伙人。”说到这个，灵霄皱眉，显然对口中的那一伙人极其厌恶。
果然，灵霄接着说道：“他们蛊惑了不少修真世家，煽动他们想要脱离五族的掌控。”
沈雁回：这就是一切事情的起因吗？不知道天道让我们回到现在是否就是因为这件事。
“我现在无法肯定，只能说，我们的目的，应该与你有关。只有跟着你，我们才能知道到底需要做什么。”沈雁回坦言。
灵霄皱眉看着沈雁回，确定她没有说话，越发疑惑。
“为什么这么确定？就因为你同伴占了我的身体所以你怀疑我？”
“不只是因为这个，”沈雁回摇头，“你应该有所怀疑，那为何不接着继续呢？”
从见面到现在，灵霄都没问过他们来自哪里，只对凌霄占了他的身体有意见。
灵霄沉默了一瞬，“我只是无法确认，他是我的转世还是我的未来。他太弱了，我无法想象。”
灵霄从见到凌霄的意识体就开始意识到不对。这人身上有灵族的气息，他对这人极为的熟悉，再加上那张相似的脸。
“所以，凌霄是你吗？”
“我无法确认。如果我承认他是我，那么，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灵霄抬头看向沈雁回，不避不闪，显然是想从沈雁回这里得出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