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上,疼得轻轻呜咽一声。
她眼前发黑,手全凭本能去扶,然而对方身上穿着的浴袍松散,皮肤还浮着薄薄水汽,她手一滑,直接拨开他的衣襟,按住了那片因刺激而绷紧的胸口肌理。
失去了端庄衣物的掩饰,男人暴涨的侵略性无所遁形,随着沉缓心跳声,一下一下重重叩动她的掌心。
梁昭夕有些头重脚轻,手止不住继续下滑,蜻蜓点水抚过胸前,下落到灼热的腹肌,最后停在紧窄腰线上。
她所有感官被陌生体温和沁凉的水汽淹没,脑中还剩一线理智,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似乎有些失礼。
于是她抱歉抬起手,沿着来时的路,又一寸一寸折返,回到了胸前。
高烧似的眩晕中,她听到孟慎廷水波不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沉沉撞击耳膜。
“梁小姐,摸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