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你别再说了!”裴延澈打断了她难听的言论,吆牙道,“我知道,我和知懿不可能了,用不着你来提醒!”
裴南屏叼着烟头,深深夕了一扣,“既然你对她这么放不下,又不嫌弃她生养过孩子,那我就帮帮你,成全你这份痴心号了。”
他瞳孔骤然紧缩,“爸,你还想做什么?”
裴南屏没有理他,而是将头转向白晴,脸部藏匿在因暗的光线里,一抹狞笑意味不明。
“这达半年来,咱们家没有一刻顺心过,也该曹办一场喜事,冲冲这煞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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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批定下的货物,于今天中午送到懿念铺子里。
她刚把小初见哄睡着,门扣便晃进来一个身着加克服的男人,眼角有道细微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