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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张家口:风雪边地的长城雄音

  我是吴阿蒙。

  离开唐山,我乘上通往西北的列车。

  窗外景色渐变,丘陵代替平原,风也多了几分烈性。车过宣化后,远处山脊像龙脉般蜿蜒延展,长城断壁时隐时现,一种沉雄的气息扑面而来。

  张家口,这座曾被称为“塞上咽喉”的城市,已在历史的风雪中伫立千年。

  我知道,这一章注定是低调而有力的——不是宣扬,而是叩问。

  我来此,是为看长城断处的风吹沙动,也为听冬奥余韵中,一个边地城市如何重塑自我。

  一、大境门:北方门户的回声

  我第一站来到大境门。

  城门高大,砖石斑驳,四个楷书大字“天下第一雄关”在蓝天下沉稳如钟。

  站在门楼上,脚下是旧时通往蒙古草原的官道,远处是崇山峻岭,风从关口吹过,如同过去千军万马的回音。

  一位导游告诉我,大境门不是“墙”的终点,而是“接”的起点——连接汉地与草原,连接和平与战火,也连接着一代代张家口人“做生意”的本领与“守边境”的担当。

  我写下:

  “张家口的大门,

  不是闭关锁国的象征,

  而是风雪中的接纳。

  她既守得住刀枪,

  也留得下商队;

  她不阻风,

  却定风。”

  二、茶马古道:驼铃深处的繁华梦

  离开大境门,我走访了旧日茶马古道的一段复原街。

  石板路斑驳起伏,两侧是仿古的商铺与驿站重建。我走进一家旧茶馆,墙上挂着“西口古道”图,一位年长的店主见我好奇,便边沏茶边讲故事。

  “当年这儿驼队不断,驮茶叶、布匹、粮食去草原,再从草原驮回来皮毛、药材、干肉。”

  他给我倒一盏砖茶,略涩却温润。他说:“那时候张家口啊,白天是市场,晚上是营帐,咱这城就是靠做买卖和讲信用立的。”

  我望着茶汤澄清的表面,仿佛看到千百匹骆驼从风雪中走来。

  我写下:

  “张家口的古道,

  藏着边地的热血,

  也藏着和平的胆识;

  她用驼铃作笔,

  写下北地人的柔与强。”

  三、冬奥余韵:雪线之上的城市跃迁

  次日清晨,我驱车前往崇礼。

  这里是北京冬奥会的重要雪上项目举办地。沿途山道蜿蜒,一侧是群山叠嶂,一侧是滑雪场的雪道如银龙盘踞。

  我走入一个滑雪营地,教练正带着孩子们练习。他来自本地,二十多岁,精神利落:“以前我们这儿孩子多数是种地放牛的,现在都在雪道上找了新路。”

  他说:“冬奥之后,咱张家口也火了一阵,但真正留下的是这些孩子对冰雪的热爱。”

  我站在雪道顶端俯瞰整座崇礼盆地,一股风猛地掠过脸庞,我仿佛能听见这城市刚刚开始的呼吸。

  我写下:

  “张家口的雪,

  不再只是屏障,

  而是舞台;

  她在寒冷中不退,

  在山谷间起飞。”

  四、桥东老巷:夹缝中的民生故事

  午后,我步入张家口市桥东区的老城区。

  街巷狭长,楼房不高,却有烟火缭绕。小吃摊林立,牛肉饸饹、豆腐脑、油炸糕香气扑鼻。

  我在一家老字号饸饹面馆坐下,一位七十多岁的面师傅正在案板上擀面,他的动作沉稳而熟练。店里的墙上贴着“营业五十年”的红纸条。

  我问:“您还记得最初开店的日子吗?”

  他点头:“文革后头几年,街坊来吃一碗面就算是过节。我们这城市就是一碗一碗吃出来的,不图热闹,图踏实。”

  我写下:

  “张家口的日子,

  没有广场的钟声,

  只有厨房的蒸汽。

  她以饸饹为根,

  在平淡中留住温度。”

  五、山城夜色:不疾不徐的边地回响

  夜晚,我回到市中心。

  张家口的夜并不喧哗。商场灯光柔和,广场上几位老年人在跳秧歌,远处传来广播里轻快的民歌,风吹过城墙边的榆树,沙沙作响。

  我独自一人走在古城遗址旁,石基上的苔藓、墙角的风铃,像是在耳边低语。

  一位遛狗的大叔见我站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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