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贾家找易中海

  众人傻眼,这是真砸呀。

  秦淮茹懵逼,怎么好端端有人砸自己家房子。

  贾张氏不淡定了,这么砸下去,要不了多久墙真得塌。

  一个急冲,张开手拦在李文华身前,“不能砸不能砸,我不拦你家修房子了,不拦了。”

  李文华冷笑:“不要赔钱了?我其实无所谓的,大不了你也去砸我家的房子,大家都别住。

  我家村里有房子,你有吗?我家能靠公分吃饱饭,你能吗?”

  就贾张氏现在这样,回农村得饿死。

  本来就是困难时期,工分赚不了几个,换做别的时候,大队还不好眼睁睁看你饿死不管,现在可真不一定会管。

  贾张氏怕了,是的,她就只有这个房子可以住,要是塌了就得露宿街头。

  农村是不可能回农村的,她的户口就是个糊涂账。

  按理,嫁到贾家自然就是贾家人,可贾张氏跟着男人早早来到了四九城。

  男人死了,新国家成立,没在城里上户口,公社成立她有没被登记都是个问题,要知道国家成立以前可没结婚证。

  村里要是不愿接收,她就是个黑户。

  贾张氏不要赔钱,在屋里坐了一会害怕劲过去后,越想越不甘心。

  人往往总是在吵架或打架后,后悔自己当时没有怎么怎么骂,该怎么怎么回怼。

  或者,自己当时应该出左拳,打他什么什么地方。再来一次自己肯定能赢。

  贾张氏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后悔、不甘。

  秦淮茹无奈叹气,用块碎布给棒梗捂伤口。

  其实捂不捂无所谓,已经不流了,无非就是心疼儿子又没钱去医院包扎。

  手指点着棒梗脑袋:“看你以后还乱不乱跑,这下流血了吧。”

  哄好棒梗又得去哄小当,这时候的小当才一岁,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

  李文华回到后院,他要把其中一间简单收拾一下,今晚就在这对付着过。

  他在忙碌收拾房间,院里人在忙着议论他。

  她们从没想过,有人会因为吵架之类的原因而砸房。

  那可不是砸家具什么物品,而是砸墙,墙一塌家就没了。

  大家心里有些担忧,也说不上来具体担忧什么。

  就好像大家突然发现新来的邻居有把枪,还当着众人面开了一枪,明明没有打到自己,却整日提心吊胆,害怕有一天邻居会拿枪对着自己。

  “一大妈,这事你得让一大爷管管呐,太吓人了。”

  “要我说,李家小子做法虽然有点偏激,但那也是贾张氏的问题。

  人家都让把孩子带走了,她不听还说人家,出了事就胡搅蛮缠不让人家修房子,换谁都得生气。”

  有人觉得就算贾张氏不对,也不应该砸墙。

  有人觉得是贾张氏胡搅蛮缠,李文华被惹急了才砸墙的。

  一大妈嘴上应付着:“好,是的……”心里也在担忧。

  作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枕边人,易中海的心思她自然是知道的。

  肯定不想院里有这么一个动不动就砸墙的,一旦和李文华起了冲突,自家墙被砸了怎么办。

  这边,李文华把炕简单清扫了下,这玩意到时候肯定是要修的,稍微弄下能对付几晚就行。

  大夏天的铺张床单就能睡,冷就盖件棉袄。

  布匹珍贵棉花稀缺的情况下,农村可没那么多厚薄不一的被子。

  天热了就拆被子取棉花,冬天再拆被子把棉花放进去。

  所以这时候的被子边角上,总有那么一块连着针线的小布,既能防止线头脱离,又方便拆。

  而且这时候大多都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被套,而是上下两块布自己缝出来的。

  夕阳西下,工人开始陆续下班,吴师傅他们也在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再干。

  李大强骑着叮当响的自行车过来,一边打量乱糟糟的房子,一边给吴师傅三人递烟。

  “臭小子动作挺快,给你买了洗脸盆肥皂这些,这是五斤粮票拿着吃饭用。”

  李文华看了看粮票,从几两到一市斤不等,“没肉票?”

  “给你肉票你也吃不到肉,现在肉联厂全是人头没有猪头,好了,现在你钱也有了票也有了,请你爹我吃饭去。”

  这样的爹,李文华大呼活久见,“您说这年头换个爹需要几步?”

  “一步,你娘打死我。”李大强回答的斩钉截铁。

  这人也不嫌车子抬来抬去麻烦,吃个饭还推车去,用李大强的话说就是:两个轮子比四条腿划算。

  父子俩直奔国营饭店,与白天不同的是,路上除了很多下班工人,不时还有骨瘦如柴衣衫褴褛风尘仆仆的人走过。

  这些人神情紧张,走的小心翼翼,似乎因为初来乍到,又似在躲避什么。

  看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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