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父女对峙

往大堂。一行人浩浩荡荡,带着一股肃杀之气,穿过花厅,直奔林家主的卧房。

  谁知还未走到门口,忽然见那守在林家主房外的大夫们慌慌张张奔了出来,面色煞白:“家主……家主忽然昏厥过去,烧得更厉害了!”

  林嫣然与林轻歌闻言,心下一惊,双双加快脚步冲进房中。只见林家主面色青白,嘴唇发紫,整个人仿佛陷入半昏迷状态,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呼吸急促。

  “父亲!”林嫣然急切地唤道,快步上前,“父亲您怎么了?不是刚刚还好好的吗?”

  林轻歌顾不得多言,立刻把住林家主的手腕诊脉,片刻后脸色骤然一沉:“不好,脉象比之前更紊乱,像是重度的寒毒又在侵蚀……”

  “怎么会这样?难道又有人下毒?”林嫣然故作惊骇,她心里却闪过一丝慌乱:自己明明暂时没有再对父亲下重毒,难道有人加大剂量了?

  一旁的大夫惶恐不安:“这病来得太突然,我们手里也没有有效方子……”

  林轻歌知道拖下去可能危及性命,忙沉声道:“先给我腾地方,我要针灸为父亲保住气血。”

  众人连忙退让,林轻歌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盒,一根根扎入林家主的天枢、气海等穴位。她动作沉稳迅速,却也能感觉到对方体内的寒毒此刻爆发尤为猛烈,心里难免焦虑。若再耽误一点时间,真有可能抢救不回。

  针灸持续约莫一炷香功夫,林家主的呼吸才稍稍平缓,脸上泛起一点血色,可仍未完全清醒。林轻歌额头沁满汗珠,终于起身收针。

  “父亲暂时脱离危险,但还需继续调养。”她嘱咐身旁的大夫,“你们先用温水为他擦拭身子,再熬我刚才写下的汤药。”

  “大夫们赶紧把方子找来,照着配。”林嫣然此时也显得焦急万分。她脸上浮现的不仅是担心,更有一丝慌张——她不知道这突发的重症究竟是怎么回事。若真是自己某个下属擅作主张,加大了毒性,岂不是坏了她的全盘计划?

  林家主暂时无法理事,林嫣然与林轻歌便只好让人先把三管事押到外间大厅。厅里气氛死寂,所有人的心都揪着。

  见家主病危,三管事更是吓得跪在地上咚咚直磕头:“我……我错了!大小姐、二小姐,求求你们,让我戴罪立功也好啊!我把事情都说出来,求你们饶过我……”

  林嫣然压住内心的不安,冷声问道:“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三管事仿佛憋了一口气,“噗通”一下磕到底:“那蒙面人并不是普通外人,看他的衣着打扮,像是宫里来的……”

  此话一出,大厅里顿时哗然。宫里的人?难不成是皇宫势力要对林家下手?

  林嫣然顺势一拍桌:“什么?你为何现在才说?”

  三管事全身颤抖:“我怕牵连太大,不敢提……可现在家主病得严重,我内疚啊……”

  林轻歌一听,暗暗思忖:这显然是林嫣然又加了一层“戏码”,想把矛头指向宫中——或是太子、或是皇后背后的人,反正与林府无关。如此一来,林嫣然就彻底洗白了。

  然而,这等牵强的借口,能让所有人信服吗?

  “宫里之人怎会买通你?有没有令牌、腰牌、服饰之类可佐证?你可曾问过他的姓名?”林轻歌凌厉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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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管事继续苦撑:“那人身着黑衣,戴着斗笠面巾,我……我哪敢问名号?只知道他招式利落,身手不凡,看起来不像普通百姓。衣角绣着一只金色的飞龙图案,这……这不是皇室的象征吗?”

  他把话说得“逼真”,但若仔细想想就会发现:皇室的“飞龙图案”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穿着到处走,而且堂堂皇家势力,何必绕这么大圈来对一个林家主下手,还用几十两银子行贿?

  可此刻周围的管事、家丁们却听得一惊一乍,讨论纷纷:“哎呀,真是皇室的人吗?难道是太子对我们林家不利?”“也可能是别的皇子,为了打压我们林家?”种种猜测瞬间把厅里的气氛搅动得更加混乱。

  林嫣然见状,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她正想趁乱下定论,以“事涉宫闱”为由,把三管事赶紧押下,免得夜长梦多。孰料林轻歌忽然抬高声音,冷冷道:

  “这些细节你先前为何不说?况且,一只金色飞龙的衣角,可是顶着死罪的皇家私制标志,你真觉得对方会这么明显地把身份标示穿在身上,还跑来收买你?”

  她每问一处,三管事都噎住,额头冷汗直冒。林嫣然面色一紧,连忙故作喝斥:“轻歌,你又想指责三管事编谎言?他既然肯坦白,我们应该先把重点放在救父亲与加强防范上面,这般咄咄逼问,是何道理?”

  林轻歌并不松口,反而抛出更尖锐的问题:“既然你说‘宫里人’要害我们林家,那么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林府不过是个世家,即使父亲有些财权,但并无重大军职。皇帝或太子为何要冒如此大风险,对父亲下此慢性毒手?有何收获?”

  此番话绕得三管事无法回答。他支吾几下,只能咬死“那蒙面人”就这样吩咐他做。可越发说不清,就越凸显其说辞的破绽。

  周围仆从虽然惊讶,但也逐渐感觉到此事蹊跷,纷纷面面相觑,不知该信谁。

  看局势有些反转,林嫣然不得不出来“救场”,她故作怒容地指着三管事:“你若再说不明白,我立即让人把你拖下去打个半死!枉你在林府吃饭拿钱,如今却害得家主病危,罪不可赦!”

  那三管事本就胆小,一听要打板子,整个人颤抖得更厉害:“大小姐饶命,我说不清就是不清,可我真的有罪啊,求您给我个痛快!”

  林轻歌暗自哂笑:林嫣然显然也急了。她只好用威胁逼迫三管事坚称“是宫里指使”,以保持自己清白。然而这样反而越描越显突兀。一旦父亲清醒过来,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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