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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心存不满

 明红吩咐月儿带着明浩出去,如若插嘴没完没了,大人们说话就不方便了。月儿会意,随即拉着明浩马上出去玩。

  明浩当然不高兴,可月儿灵机一动,说子午四个大哥哥有好吃的,明浩就乖乖听话了,二人在门口等子午四人。

  种浩道:“这带兵打仗,不可视同儿戏。《孙子兵法》的确说的一语中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苻坚这人狂妄自大,焉能不败。骄兵必败看来不无道理。”

  种容见种浩今日高兴,就心满意足道:“这女真人侵我大好河山,夫君自从靖康耻后就不苟言笑,今日才算云开雾散了。”

  明哲气道:“万万没想到,女真人会有恃无恐。靖康耻没齿难忘,记忆犹新。不知二帝如何?他们蒙尘受苦受难,虽说咎由自取,但毕竟他们是大宋的皇帝。”

  道空寻思,天下如今千变万化,大宋恐怕力不从心。高宗这逃跑的本事比钦宗有过之无不及。宋徽宗只知道玩,宋钦宗只知道委曲求全,宋高宗只知道抱头鼠窜。这大宋看来快不行了,还是要跟大金国,这武林至尊就非我莫属了。想到这里,马上叹道:“大金国如今兵强马壮,气势汹汹,我看咱大宋恐怕凶多吉少,实在令人担惊受怕。我看你们江南之行也算风尘仆仆,竭尽全力。兀术虽逃跑了,可他岂能善罢甘休,恐怕来日方长,女真人会卷土重来。”

  明红虽说没见过女真人杀人放火,可到了东京早已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许多东京人家苦不堪言,岂能有假?想到这里,语重心长道:“女真人来势汹汹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卷土重来?”

  张明远见明红泪光闪闪,就安慰道:“明红,你的伤心难过,我等如何不知。李师师惨死,这也是靖康耻之一。”

  实话说来,初次见面就觉得李师师与众不同,通身的柔美、灵动和淡雅。与李师师说话好似如沐春风,令人神清气爽。这李师师曾几何时,歌喉天下闻名,言谈举止也是大家闺秀。张明远想起李师师也是嘘唏不已,念念不忘。

  费无极见状,也心知肚明了,虽说李师师惨死了,可好似李师师还活着,不愿相信李师师的撒手人寰是既成事实,就叹道:“张邦昌有罪,可女真人才是罪大恶极。”

  种浩也见过李师师,曾几何时也心动不已,不过听说太上皇与李师师的故事后,就没有了非分之想,再说夫人与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可让她伤心难过。

  种容早在东京时就听说过李师师的名头,只是当时有些误会,误以为李师师只不过以貌悦人,眼下才得知李师师的刚毅和与众不同。

  明哲知道张明远、费无极此番很是辛苦,就安慰道:“你们去江南和女真人拼死一战,也是不简单。一路上必定颇为凶险。好在你们平安归来,我就放心了。”

  明红心里也想着子午目下可好,什么模样了,就问道:“子午他们此番南下,必定与女真人狭路相逢大动干戈了。这女真人杀人不眨眼,不知他们如何应对。”

  道空寻思,兀术在黄天荡被阻击,韩世忠和梁红玉很是不简单,如若没有他们夫妇齐心协力,恐怕黄天荡大捷也勉为其难了。

  张明远道:“韩世忠这人曾在关中抵御党项人,又征讨方腊,可谓虎将一员。如今黄天荡一战更是名扬天下。”

  费无极也赞不绝口:“韩世忠是我大宋的文武双全之人。此番如若不是韩世忠,恐怕黄天荡大捷就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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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浩咬咬牙,恨恨的道:“叔父种世中和种溪死的很惨,我与女真人不共戴天。”种容落泪之际,一言不发。

  姚月泪光点点,安慰道:“夫君,这国仇家恨,孰轻孰重,想必你早有主张。爹爹惨死,既是国仇,也是家恨。”

  明红见种容伤心难过,就安慰道:“姐姐不必如此,女真人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他们的士卒在异国他乡客死,无人收尸,想想看,是不是很可怜。”

  道空道:“不错,女真人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他们烧杀抢掠,害得黎民百姓,家破人亡。我大宋黎民百姓对女真人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吞活剥。”

  明哲嘴上虽不说什么,可心里总义愤填膺,顿时骂道:“要说惨绝人寰,丧尽天良,女真人堪当天下第一。他们侵我大宋,不外乎是烧杀抢掠,可见他们凶神恶煞,令人心有余悸。”

  张明远看向外边,说不出半个字来,捋了捋胡须,神情肃穆。费无极看在眼里,急在心间。可不能多说什么,只是期待众人不再愁眉苦脸。

  种浩见众人闷闷不乐,就叹道:“大家不必如此,明远、无极回来,我们应该高兴,如何说这样许多话。实乃自寻烦恼。”

  种容点了点头,笑道:“不错,自寻烦恼不可取。这泪水再多也回不到当年了,女真人如今气焰嚣张,也是我大宋无人,如之奈何?”

  明红不以为然道:“我大宋原本人才济济,张叔夜、李纲、宗泽,这三人实乃大宋文武双全之人。”

  明哲道:“人是有的,只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道空不再胡思乱想,也难免感同身受,随即叹道:“可不是,我大宋不是无人,只是没人驾驭。”

  种浩乐道:“何谓驾驭?我看这词用的不好。韩退之所言不无道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人才济济却不能为我所用,这人才也就黯淡无光了。”

  种容素闻太上皇父子三人的所作所为,又想起家父种师中惨死女真人之手,心中悲凉苦闷,就冷嘲热讽道:“琴棋书画就搞出个‘花石纲’这玩笑真大。为了画石头,居然让黎民百姓从太湖打捞石头,再沿着运河,从苏州运抵东京,这一路搞的怨声载道,人心浮动。故而方腊与宋江才一呼百应。张叔夜居然做知州,庙堂之上皆是朽木为官。只是委曲求全,一心想议和,结果被女真人诓骗过去,不信张叔夜,偏偏信郭京,这也是做皇帝的所作所为。如今应天府登基大宝,不想着挥师北上,洗雪靖康耻,却听信谣言,南渡而去。真是不敢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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