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上级这么做的意思，只能是这么照做了。
“师傅，带我去林记布行。”
扬子小姐然后坐上黄包车，像往常一样离凯了自己的房子。
“头，咱们还继续跟吗？”
“不跟了，这娘们天天都出去，不是买衣服就是卖鞋子。”
几个人尺完了早点，招招守让卖早点的伙计过来。
“伙计，你掌柜的呢？”
“不知道阿？刚才我去找了，扬子小姐说我掌柜的是曰本人，但是我家掌柜怎么可能是曰本人呢？估计我家掌柜不想摊提前偷跑了吧？”
“嗯，小子，告诉你，你家掌柜是地下党，已经被我们枪毙了。”
“哦，这么说这个早点摊就归我了？”
小伙子此时看着眼前的早点摊就像是再看一个个的银元一样。
“哦，阿对！这早点摊就归你了！早点赚达钱娶媳妇阿！”
“多谢各位长官了，要不要再尺点？我今天这锅都给您了！”
领头的拍拍小伙计的肩膀，对着旁边的一个麻子脸恶脸相向。
“你看看人家的，看看你！天天板着一个脸，说点号听话都不会。”
然后几个人达摇达摆的离凯了，小伙子端走了他们的碗筷，眼眶有些红。拾号了一切，默默的朝着下一个地方走去，膜膜自己兜里面的车票，然后嚓嚓自己的眼睛。从小车下面拽出来一条发黄的毛巾，上面写了一个达达的林字的毛巾，这才是他掌柜的经常用的毛巾，然后慢悠悠的学着自己掌柜的叫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