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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刘章词集精品一百(二)191镜中人灵感来源



  摸着微微发胀的肚子,忽然想起冰箱里的冰冻西瓜。拉开冷冻层,瓷盘里的西瓜块裹着冰晶,在灯光下泛着淡粉色的光。用勺子挖下一块,先是触到薄霜的脆,紧接着是沙瓤西瓜的清甜在舌尖炸开。冰凉的瓜汁混着胡辣汤的余韵,竟碰撞出奇妙的平衡。

  小时候总被教导"冷热不能同食",此刻却顾不上这些禁忌。西瓜的凉意像场及时雨,浇灭了胡辣汤带来的燥热;而胃里残留的辛辣,又让西瓜的甜味愈发鲜明。这种叛逆的吃法,倒像是给平淡生活加了点刺激的佐料。

  收拾餐桌时,发现炸鸡盒底还剩最后一块。犹豫片刻,还是把它放进保鲜盒。或许明天早餐配粥,又是别样的滋味。生活不就像这顿奇妙的晚餐吗?充满意外的搭配,却总能在碰撞中发现惊喜。

  我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清洗餐具,回味着这顿味觉冒险,皮蛋的醇香、炸鸡的酥脆、胡辣汤的热辣、西瓜的清甜。

  床头闹钟震动时,晨光正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在地板上拉出细长的金线。我迷迷糊糊伸手去够手机,指腹却触到一片黏腻的冷汗。胃部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像是有人攥紧了我的肠子用力揉搓,酸涩的泛酸水顺着喉咙涌上来,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双腿刚落地,新一轮绞痛如涨潮般席卷而来。我扶着墙跌跌撞撞往卫生间冲,拖鞋在地板上啪嗒作响。炸鸡的油腥味混着胡辣汤的辛辣气息,此刻竟成了催吐的引子。胃部剧烈抽搐,酸水不受控制地涌到嘴边,我死死咬住牙关,冲进卫生间的瞬间,膝盖重重磕在瓷砖上。

  马桶边缘的凉意贴着额头,胃里翻江倒海。先是一阵干呕,接着温热的酸水裹挟着未消化的食物残渣倾泻而出。炸鸡的油脂、胡辣汤的碎菜叶,还有西瓜的红色汁水,在白色瓷碗里混成诡异的颜色。每一次呕吐都像被无形的手从胸腔往外撕扯,腹部肌肉酸痛得几乎痉挛。

  蹲在马桶前缓神时,晨光已经漫过整个洗手台。镜中人脸色惨白如纸,鬓角的头发被冷汗黏在脸上,眼睛里布满血丝。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夜炸鸡的油腻还残留在舌尖,胡辣汤的胡椒在胃里灼烧,冰镇西瓜的寒气又突然侵袭——这些味道此刻都化作复仇的利刃,在肠胃里横冲直撞。

  第二波绞痛来得猝不及防,我踉跄着扒住马桶边缘。冷汗浸透了睡衣,后背一片冰凉。恍惚间想起小时候贪凉吃多了冰棍,也是这样蜷缩在母亲怀里。那时母亲的手掌轻轻揉着我的肚子,哼着不成调的歌谣,药箱里总备着山楂丸和藿香正气水。

  胃里的翻涌稍稍平息,我瘫坐在地板上。瓷砖的凉意透过单薄的睡裤渗进骨头,却压不住体内翻涌的热浪。卫生间的瓷砖缝隙里还沾着昨夜溅到的炸鸡碎屑,此刻却让人作呕。喉咙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砂纸反复打磨过,舌根残留着苦涩的胃酸味道。

  手机在卧室里持续震动,大概是闹钟在锲而不舍地叫嚣。我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水渍发呆。晨光逐渐强烈,在瓷砖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恍若昨夜餐桌上那些食物散发的诱人光泽。谁能想到,那些令人满足的美味,此刻竟成了折磨人的罪魁祸首。

  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痛,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我强撑着站起来,双腿却像灌了铅般沉重。镜中的脸色愈发苍白,嘴唇毫无血色。颤抖着拧开水龙头,冷水泼在脸上,却浇不灭体内灼烧般的疼痛。

  突然想起冰箱里还剩半盒酸奶,或许能缓解肠胃的不适。扶着墙挪到厨房,拉开冰箱门的瞬间,冷气扑面而来,昨夜剩下的炸鸡和西瓜残骸映入眼帘。胃部又是一阵抽搐,我慌忙关上冰箱,抓起酸奶仰头灌下。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在胃里激起新一轮绞痛。

  窗外传来早高峰的车水马龙声,邻居家飘来煎蛋的香气。而我蜷缩在厨房角落,被肠胃的剧痛和冷汗包围。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腹部的神经,连吞咽口水都成了折磨。晨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极了此刻被病痛拉长的时间。

  小主,

  冰凉的瓷砖硌得膝盖发麻,我扶着马桶边缘缓缓起身。指节在瓷面上留下青白的压痕,起身时带起的眩晕感让眼前炸开细密的金星。胃部痉挛的余波仍在体内游走,像退潮后残留的碎浪,时不时拍打着内脏。

  踉跄着走到洗手台前,金属水龙头在指尖沁出凉意。拧开水闸的瞬间,哗啦啦的水流声刺破清晨的寂静,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我捧起冷水泼向脸颊,水珠顺着下颌线坠落,在大理石台面溅起细碎的水花。冰凉的触感让意识稍稍清醒,却冲不掉镜中人眼底浓重的青影。

  我伸手擦拭镜面,指腹划过的痕迹里,逐渐浮现出一张陌生的脸——面色惨白如浸了水的宣纸,两颊泛着病态的潮红,像是强撑着最后一点血色。唇瓣干裂起皮,嘴角还沾着呕吐后残留的酸渍,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电动牙刷的嗡鸣声在口腔里震颤,薄荷味的牙膏泡沫顺着嘴角溢出。每一次咬合都扯动太阳穴突突直跳,后槽牙还残留着胡辣汤的辛辣余韵,与牙膏的清凉激烈碰撞。我望着镜中自己鼓胀的腮帮,忽然想起昨夜大快朵颐的模样:油亮的炸鸡块在齿间迸溅肉汁,滚烫的胡辣汤顺着喉咙滑下,还有那口带着冰碴的西瓜,甜得让人发颤。

  漱口时,带着血丝的唾沫在水槽里打着旋。水流将泡沫冲散,泛起细小的涟漪,倒映在水中的脸扭曲变形,恍若一幅荒诞的抽象画。发际线处的碎发还黏着冷汗,顺着耳际蜿蜒而下,在锁骨处聚成细小的水珠。我伸手拨开湿发,指腹触到脖颈处一片细密的红疹,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燎过。

  镜柜里的护肤品瓶瓶罐罐整齐排列,往日精心挑选的精华液、面霜此刻都成了沉默的旁观者。我机械地挤出洁面乳,绵密的泡沫覆盖在脸上,却洗不掉皮肤下透出的疲惫。当温水冲净泡沫,镜中的面容依旧苍白如纸,连惯用的提亮面霜都盖不住眼下的青黑。

  拧开爽肤水的瓶盖,清冽的柑橘香混着酒精味扑面而来。浸透化妆棉的液体拍在脸上,刺痛感从毛孔深处蔓延开来。镜中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像是被火烤过的瓷器。我盯着镜中自己泛红的鼻翼,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胡辣汤的辛辣气息,此刻却化作灼烧般的不适感。

  涂抹乳液时,指腹触到脸颊上凸起的小疙瘩。镜中那张脸仿佛在无声控诉,每一个毛孔都写满放纵的代价。记忆突然闪回高中宿舍,那时和室友熬夜追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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