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如同闪电一般,狠狠地击中了威克斯重达六吨的车身。只听一声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威克斯原本坚固无比的装甲此刻竟变得脆弱得如同纸糊一般,接连不断地发生爆炸。
此时,无线电里传来了坦克连长绝望而又不甘的最后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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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滋啦……老子可是黄埔六期毕业的啊……滋啦……”
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生生掐断。
最后两辆战车瞬间便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倭寇团团围住,那些头戴钢盔、手持武器的日本鬼子,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其中一名戴着白手套的鬼子军官,更是冷酷无情地举起手中的王八盒子手枪,对着被俘的中国军人就是一枪。
刹那间,鲜血四溅,直接喷溅在了古之月手中的望远镜镜片上,模糊了他的视线。
十几辆坦克,就这样在整个二营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庙行前线中国军队众目睽睽之下,被日军以其娴熟的战术配合彻底消灭殆尽。
那些装甲车曾经勇敢无畏地向前冲锋,但此刻它们孤独而又凄凉的背影,在那些不明真相的士兵眼中,显得如此悲壮和无奈。
战场上弥漫着硝烟与血腥,一片死寂,只有那熊熊燃烧的火焰还在肆虐,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惨烈战斗的残酷结局。
而小鬼子,也丧失了继续进攻的能力,这一天战场难得的寂静下来。
夜幕降临时,苏州河漂着带血的月饼。古之月从贴胸口袋摸出细妹的发卡,插在残破的《宫氏糕点纪要》上。
新兵们围坐在战壕里,就着硝烟啃靳修军留下的辣椒味的面饼。
"标尺三,提前量两米。"
鲍卫国在弹壳上刻字,裂开的眼镜片映着火光。
杨斌突然举起酒壶:"给靳大哥捎点..."
话音未落,照明弹把夜空照得惨白。
宋连长拎着铁皮喇叭过来:"补充兵到了,三十个老兵。"
古之月望向战壕外遍地焦土,恍惚看见细妹在月光下揉面团。
师父的声音混着炮声传来:"火候要像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