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渡戊一听,那怎么行?
他既已认时忬为主,决心要一直陪在她身边,哪能说改就改?
这么想着,渡戊当即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不如何,我还是陪着你吧…”
时忬再度无语。
“那你还不高兴着点儿?真让你过来参加葬礼来了?好歹这俩生前也是你的故人吧?人能喜结连理,你有那么不甘心吗?”
“多个人陪在玉卿身边有什么不好?这么多天女后人,都是成双成对,唯有玉卿孤苦伶仃,让你过来陪她嘛你又不肯,那你还哭丧个脸干什么?给我笑!”
……
“噗~哈哈哈哈!”
那头的宋骞辰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他跟邢嘉善凑到一起,笑的前仰后合。
这小女人怎么能这么有趣?
真是笑死个人了…
……
渡戊突然被时忬训斥一番,委屈的不行,可也配合地急忙变换脸上的神情,转忧为喜。
露出一抹诚意十足的笑容。
“你看我这样笑,可以不?”
时忬彻底无语。
“算了吧,笑的比哭还难看呢…”
“哈哈!”
如果说渡戊方才的笑容,不过是逢场作戏,那么眼下,他被时忬的无可奈何逗到,就是真的开心。
安抚好渡戊低落的情绪,时忬按照古代大婚应有的六礼,借用灵力的扶持,为躺在棺钵中的一男一女,举行了一场简单的成亲仪式。
巧手剪完一个大红‘囍’字,没等送去两人中间,时忬后知后觉的发现,貌似他俩穿的衣服不太搭。
左思右想,似乎应家老宅,也没有多余的汉服可用了。
垂眸,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藏蓝女士拖尾战国袍,又看了眼玉卿风姿绰约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