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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急灯由绿转白的瞬间,我视网膜上残留的星图突然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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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击溃的病毒代码正在分解成银色光点,沿着太平洋海底光缆的路径向东亚汇集。
雷蒙德突然指着正在自愈的记忆芯片:“看这些菌丝的生长方向——”
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保密电话打断。
我按下接听键时,听筒里传出八级强风穿过金属框架的呼啸声,还有某种类似树皮开裂的低频震动。
没有对话,只有三长两短的敲击声——这是我和赵博士约定的紧急会面信号。
卢峰的手环突然发出年轮状的波纹,与世界树最新分枝的图谱完全重合。
助手默默展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里的全息地图,某个位于北极圈附近的坐标正在高频闪烁。
通风管道里又传来了叶绿体的腥味,这次混着永冻土融化的铁锈味。
佐藤突然用带血的手指在控制台写下“23:17”——这是我们上次在模拟战设定的战术时间代码。
克拉克正在用加密电话残骸拼凑某个建筑平面图,美国人鼻血滴落的位置正好是通风管道的检修口。
当情报网络的首次预警报告打印出来时,纸张刚接触空气就自燃成灰烬。
我接住飘落的余烬,在掌心按灭的瞬间感受到刺痛——灰烬里藏着用纳米材料印刷的会面坐标。
雷蒙德突然抓起咖啡渣撒在沙盘上,深褐色的颗粒自动排列成防空洞结构图。
“该换盾牌了。”卢峰扯下报废的手环,皮肤上残留的纹路正在渗出血珠。
他的虹膜裂纹已经蔓延到瞳孔边缘,像棵即将破土而出的微观世界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