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网络里。
杰克的“欢迎回家”,奥利维亚的质疑,隔离区的血字……所有碎片突然拼成了一幅恐怖的图景——
世界树在培养自己的“传声筒”,而我们中的某些人,早就成了它的容器。
通讯器再次震动,是医疗组的通知:“奥利维亚拒绝检测,说要去议会发表声明。”
我摸出胸针,月光石在屏幕绿光里泛着幽蓝。
墙角的倒计时还在跳动:00:32:17。
回到实验室时,控制台的屏幕自动亮起。
绿色数据流翻涌着,最后凝结成那行猩红数字。
我坐进转椅,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像极了前文里那个被“欢迎回家”冻住的瞬间。
但这次,我知道该敲什么了。
“你是谁?”
屏幕没有回答。
只有倒计时的红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顺着影子的边缘,慢慢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