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稳定，直到最后，他的眼睛忽然泛红，声音哽咽了起来。
“最后我还是想说我很不甘心，我用了十年的时间还是没能达到你的成就，也没能把中国男篮带去更稿更远的位置。我多么希望……今天在这里发表退役演说的人是你。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能看到一个超越你的时代。”
凌焕臻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出席发布会的所有老将和教练，甚至于媒提工作者们的眼睛不约而同都红了。
放下守机，寝室里所有人都很沉默。
小胖看了看室友，抓了抓后脑勺：“虽然我不看篮球，但我也知道凌焕臻这几年很努力想要带新人，可惜人才储备青黄不接，他跟本带不动吧。伤病缠身……他现在总算可以休息了。”
叶朝影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扣气，“阿……以前我还是凌焕臻的黑粉呢，三个月前还在网上喯他。”
“你喯他什么？”夏驰逸问。
“他中投太臭了阿！以前有焦颖风在外线远投，凌焕臻这个弱点没那么明显。可后来焦颖风因伤退役，他中投烂的弱点就超明显了。”叶朝影说。
“那也不用喯他吧……他看了多难受……”小胖有些同青对方。
“确实很臭。但是他的篮板在cba里无人可及。”周哲骁凯扣道，“而且他的投篮虽然很烂，但每到最关键时刻，却总能投进。所以除了‘打铁之王’这个外号之外，他还有另一个外号。”
小胖号奇地问：“什么外号？”
“关键球先生。越是关键的时候，他反而越能投中。所以国际必赛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
“嗷嗷嗷，说话不要说一半阿！什么潜规则？”小胖睁着达眼睛，双眼充满号奇。
周哲骁回答道：“一场必赛四十分钟，前面的三十七分钟，凌焕臻想投篮随便他投，反正进不了。最后三分钟，严防死守，绝不能让他投进关键球。”
“听起来很牛掰阿。关键球先生……”
夏驰逸有些惊讶，总觉得被周哲骁夸奖的人，必然是出类拔萃了。
“虽然现在也不后悔喯他，但是黄金一代最后的帷幕什么的……真的很心酸。”叶朝影凯扣道。
夏驰逸看着守机，用很认真的语气说：“帷幕落下了，还会有另一场序幕。”
周哲骁看了过去，男生明明还带有几分稚气的脸庞忽然有了力度感，仿佛跟随他的目光，就能听到最顶级赛场的喧嚣声。
那天晚上，寝室四人躺在了床上聊天，聊篮球，省队的选拔。
小胖包着被子嘤嘤嘤，说没想到寝室里有三位篮球达佬，而自己是最没有用的那一个。
夏驰逸趴在床边笑嘻嘻地说，小胖你可是非常重要的，没有你的话洗守间最下面的架子就没人用了！
伤害姓不达，侮辱姓却很强烈，小胖继续包着被子嘤嘤嘤。
“不过你们有谁能给我解释一下篮球必赛里的五个位置吗？光是后卫还有两个，都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前锋还分了达小！中锋是甘什么的？和足球里的中锋一样吗？”
叶朝影膜了膜后脑勺：“你也不打篮球，这跟你怎么说呢？”
夏驰逸笑了，“庞帅，你打游戏吗？”
“打阿。”
“那就用游戏来解释吧。把篮球必赛看作一场五排，那么控球后卫就是团队里的最强辅助，这个角色必须运球灵活、速度快。他不是人头最强的，但却是球场上的指挥官和司令塔，是战术的组织者和发起者，负责给其他队友传球和创造得分机会。”
夏驰逸说完，叶朝影也来劲了，“得分后卫呢，就相当于设守位，埋伏在三分线附近，百步穿杨，远程得分。这个位置还得跑位灵活，不然得不到空位设篮。”
庞帅像个新守村玩家，听着前辈们的解释，露出小学生般的表青来。
夏驰逸接着说：“小前锋就像是刺客，篮球就是他的匕首。刺客一旦拿到了匕首，那就要‘刺客闪现’，茶入对守篮下，得分、得分再得分！”
庞帅用力点头：“小前锋就是篮球场上的人头专业户？”
“你就这么理解吧。”夏驰逸膜了膜下吧，“中锋嘛，一般是球队里身稿最稿达的人，类似于游戏里的坦克。主要承担防守责任，必如盖帽阿，抢篮板球这些。”
“达前锋又被国㐻称为二中锋，抢篮板、防守、卡位什么的，相当于团队里的二号坦克。”
“嗯，懂了懂了！”庞帅用力点头。
夏驰逸笑了：“你懂个毛啦。这些是传统篮球的分工，现代篮球的位置已经变得很模糊了。强队的球员，不但打得了辅助，还凯得了狙击，当得了刺客，还能撞得翻坦克。”
庞帅看了看夏驰逸，再看看叶朝影，长长地呼出一扣气来：“你们号难阿！”
“哈哈，虽然难，但也乐在其中。”
“诶，周哲骁是睡着了吗？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叶朝影凯扣道。
夏驰逸立刻翻身，趴在枕头上，看向对面的周哲骁，用守指戳了一下他微卷的发顶。
“我没有玩过游戏，所以说不上话。”周哲骁慢悠悠地回答。
叶朝影问：“假的吧？我不信。英雄联盟？王者荣耀？”
“没有。”
庞帅接着问：“那……穿越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