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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赵三能好哪儿去,没当爹的点头,她当后娘的敢恁欺负人?敢开这个口?”
“这家子人要不得。”
“你才晓得?我听说他家儿……”
议论声或低或高,赵父面黑如炭,胸膛急速起伏。
赵丰年见状,快步把大门关上。
“李长菊!”赵父声音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你看你干的好事!”
李长菊道:“我真没打他,一下都没打着,他搁那儿唱戏呢!”
赵景明捂着胳膊,“是啊爹,娘没打着他……”反倒把他打一棍,可疼死他了。
“都给老子闭嘴!”赵父低吼,转身回屋,门摔砰一声巨响,屁大点事干不好,今儿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今后咋在梧桐里过活?!
院子里,李长菊赵景明母子二人噤若寒蝉,赵丰年最得家里疼宠,跟没事人一样。裴西安恍若置身事外,静静看着这场闹剧。
赵丰年站了会儿,肚子饿了走进厨房,嘴里刁个馒头,想着中午还能吃顿好的,他回来瞧见娘抱着的菜篮子里有肉有蛋。
厨房里转了圈,赵丰年没瞧见肉,暗道坏了。
赵丰年站厨房门口,“娘!袁牧把肉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