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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又换了齐腰的贴身衣裙,没被卡住。

  只是爬到一半,头顶霎时响起清冷的呵笑。

  姬时语探出小脑袋,朝上一眺。

  少年迎着日头正坐于墙头,他一只腿支起,另一条腿挂在墙上,怀中抱着一把佩刀,日朗星眉。

  那双狐狸眼发着笑,他俯身看她时,模样恣意随性极了。

  江曜笑意染着浓墨深究,“小姐何时学的爬狗洞?”

  “江池生!你笑话我,太过分了!”

  狗洞里的小姑娘不满了。

  少年的笑声朗朗,好听的很。

  这一下,姬时语面色桃红,噌地从狗洞里钻出爬起。

  小姑娘头顶着枯草几根,白玉脸蛋点染绯

  色,可比她生着病惨白时候好看太多。

  江曜又是想笑,看她康健活泼乱跳,他便心生欢喜。

  姬时语一双圆圆双眼斥着羞恼,她指着他便嚷嚷:“你既然看见了,还不下来?”

  江曜眨着狐狸眼,闻言跳了下来,他在姬时语跟前落地,站定。

  数十日未见,少年像长高了些,肩膀亦宽了几分,姬时语只是打量着他,便觉得他似乎变了。

  江曜却抬起手,姬时语迷蒙便想躲,他开口:“别动。”

  姬时语没动了,江曜遂揪下她头顶的几根枯草。

  姬时语方看清楚他的手中之物,刹那间,小姑娘更羞赧,白里透红的粉面连带耳朵都羞红了。

  啊,她太丢脸了!

  姬时语不想看江曜,江曜眼里满是戏谑,看她羞红脸,他也就不提。

  可姬时语一对上他那双狭长狐狸眼,便恼得跳起来捂住他的眼睛。

  “不准看,也不准笑了!”

  小姑娘扑跳上了江曜的身,不等他应,一双柔软小手全蒙住了他的眼,视野全无。

  她的掌心之下,少年浓密的眼睫不时眨动,姬时语好生焦灼,江曜却笑得更大。

  他问:“小姐想做什么?”

  “我命令你,忘掉方才你所看见的。”小姑娘气哼哼。

  “那小姐可得让人将我弄失忆了。”少年幽幽回。

  姬时语全身压了上去:“你自己忘掉!”

  江曜笑:“我做不到。”

  “江池生!”

  姬时语手下用力,她狠狠摁压少年的脸,像在无声发泄,江曜笑声清朗,任由她动作。

  “你故意的,别逼我弄花你的脸。”

  她气势很凶,江曜佯装一抖,“我挺怕的,小姐。”

  “是啊是啊,你说你生得这样俊俏,花了脸多可惜呢?”

  “所以小姐的意思是……”

  江曜听着有些后怕,他反手便扶住了姬时语的腰肢,小姑娘扑在他身上压根未察觉,少年已不知不觉偷偷摸摸拥住了她的身子。

  掌下是她的细腰,腰窝有些软肉,触感柔嫩,贴在手心温温热热的。

  他的脸霎时染上一抹难以言喻的、阴暗的愉悦兴奋。

  看不清少年的神色,姬时语故作沉思片刻又道:“只要你想法子忘了方才那出,我便不动你。”

  “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记得。”他求饶。

  “好,江池生,你被我放过了。”

  姬时语被哄高兴了,她撒了手,正对上少年灼灼的狐狸眼,他又笑,笑容晦暗不明。

  江曜心想:阿锁真是个好哄的姑娘啊。

  好哄又好骗,稍微顺着话便什么气都消了。

  可要只对他一直这样啊。

  对旁人,不可以的。

  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呢。

  见江曜一直盯着自己,姬时语问:“怎么了?”

  “没。”

  小姑娘脱离了怀抱,江曜怅然了片刻,早知道他应该再说些别的多抱一会儿,微微遗憾。

  江曜道:“你偷摸从西北角出府要去哪?”

  “啊,我要去找姐姐和于大少爷!”

  “大小姐和于家人?”江曜沉思。

  “糟了,在这儿耽误了这么久,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到姐姐。”

  一下想起来正事了,姬时语不免心急如焚,她便要告别,“我先走了,回头再去找你啊。”

  可江曜却说:“我知道他们去哪了。”

  姬时语还未来得及吃惊,江曜已朝前一步而走,他一席玄衣,腰间别着佩刀,当真神采飘逸。

  他喊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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