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尺之远吗?”于策安补道。
一步之遥而已,江曜才不满意。
姬时语却拍拍江曜的护腕,“江池生,这是在柳家,莫要惹事。”
少年冷冷一哼,收了刀。
于策安站在原地,他根本不敢动,抱拳求救似的看姬时语,“姬小五,救救我啊,你的侍卫也太凶了。”
“愿赌服输,你自己应的。”姬时语眼角带笑。
于策安蔫了吧唧:“好吧。”
“于小二,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杜南霜笑得肚子疼,她揉揉眼睛,“你输给了阿锁的侍卫,你行不行啊!”
“杜小霜,你怎么也在?”
“不是,你眼里就只有阿锁,没看见我?”杜南霜好气啊。
“啊,我才瞧见你,不好意思了。”
于策安挠挠头,脸红了,可很快他又傲然起来,“杜小霜,你可不要看不起我啊!我告诉你,是江池生武艺高强,不是我武功不好。”
杜南霜朝天翻了个眼,于策安满嘴鬼话她是一个字也不信,他什么德行她不知道?
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着阿锁要同阿锁父亲学武,没学点皮毛整日嚷嚷自己乃当朝大将军。
这将军梦谁知道能不能成真啊。
看杜南霜狐疑的眼神,于策安不快极了:“杜小霜,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觉得你日后定厉害又威风啊。”杜南霜敷衍了事。
谁知于策安闻言咧嘴笑:“杜小霜,说得好,你很有眼光。”
杜南霜频频摇头,只觉得于策安没救了,侧了身她又追问姬时语:“你上哪里找到小侍卫,让于策安吃了这样大的亏啊?”
“怎么了?”
姬时语架不住杜南霜那锃亮的眼,杜南霜又说:“我也想要一个,往后见于策安不快便打他一顿。”
“侍卫是这么用的吗?”
“不然呢?”
姬时语:“……”
两个小姑娘嘀咕,于策安觑眼,心觉杜南霜盘算的准没好事,他闲不住嘴,不能和姬时语说话,他便喊身边的江曜。
“喂,江池生。”
少年冷脸,头也没回一分。
“江池生。”
“江池生,你聋了?不回我是吧,那我可要去找姬小五……”
话到一半,江曜那双狐狸眼忽地瞥来了,阴冷嗜血,不见一丝情绪。
于策安心虚侧头,“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我多闷啊,你又不让我过去是吧。”
江曜握紧腰侧的佩刀,他开了口:“你说吧。”
“你早这样多好,我也不用费心还怕被你给宰了。”于策安长舒了一口气。
“小姐说了,不能在柳家杀生。”
言外之意,出了安国公府便是可行。
“别,你可别,我还没做什么呢!”
于策安才松懈的心神又提起来,他原地跳脚:“你老威胁我,哼,当心我去忠义侯府告状!姬小五最听她娘和姐姐的,你不想姬小五挨训吧?”
江曜看他,这回没吭声了。
于策安竟然意外的知晓了,少年的命脉。
是忠义侯府的五小姐。
“你说你一个小侍卫,处处护着姬小五确实不错,可你看管的太紧了吧?不论是谁都不让接近姬小五的吗,不管是好是坏?”
于策安真不知道如何说道江曜,他目光复杂,叨叨着:“江池生,你想过没有,如今你只是姬小五的侍卫,姬小五还没及笄,你确实可以陪在她身边几年。若有朝一日,她及笄出嫁了呢?”
江曜浑身一震,抬首死死凝他。
“她嫁给旁人,也就不再需要你了,你便不能再陪着她了。”
于策安揉揉手臂,他脖颈的伤才好,却留下了蜈蚣似的长疤
呢,输给江曜他满腹憋屈,无处撒火。
因此,他忿忿不平:“你防我这么严,我看你还能防几年。”
“那我也要先挡了你。”
江曜二话不说,摸上了佩刀。
于策安见事不妙,又慌忙摆手:“你看,我言而有信的,你可别杀我啊,我还想活着。”
“呵。”江曜冷笑。
少年的狐狸眼红得能滴血,沉沉冷冷,一望不见底。
于策安的话捅了江曜的心窝。
扎得血淋淋的。
做侍卫可没法永远留在阿锁的身边。
他能做一时,还能当一辈子不成?
好烦,太烦了,这个世上为何要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