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
姬时语亦是恼怒不已,她瞪着一双水眸,想扑过来,奈何一动身子,耳边又是不断的铁链捶地声,当即便垂下头颅。
这一看,姬时语是彻底呆楞住了。
她的手腕与脚腕皆被扣住了镣铐,那头系着粗长的铁链,她试图晃动手腕,奈何铁链钳得很紧,挣脱不了。
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还有数条赤红的红绸裹缠在手臂之上,朝上方吊着。
白玉肌肤之上的黑色与红色,是那么的碍眼。
她的衣裳呢?
姬时语惊恐瞪眼。
她的衣裳早已被褪下,全身上下只留有一只粉锻的小衣单薄地挂在胸前。
那只鸳鸯绣花映在她眼里,刺疼了她的双眼。
姬时语的腿和脚被吓得发软,便再无力气支撑,要往下倒去,可后腰好似也被禁锢住,竟是吊住她没让她栽倒。
再往下垂眼,姬时语只差叫出了声。
她的膝盖将将捶地,但身下却铺了柔软的垫子,膝面擦过绸缎,不会生疼。
而禁锢她手脚的镣铐也被包裹住棉絮,不论姬时语如何挣扎,都不会感到疼痛。
只是被这么全身捆_绑无处可逃之下,姬时语的眸子被气得发了红。
“江曜,你竟然……你竟然绑了我!”
“是啊,这是我精心准备的,阿锁可还满意?”
江曜起了身,墨沉阴暗的狐狸眼顷刻锁住了姬时语,他舍不得挪眼,也不愿挪开错过这美妙的一幕。
姬时语微动身子,她雪白的娇躯晃动着,身上的红绸裹住了她,那么白,又那么红。
太美了。
江曜觉着自己的呼吸都在加重。
他还有些后悔,为何没早点将阿锁弄进这间暗室,早些让她以这么美的模样,勾得他再动_情一些。
那样的话,他就会给她更好、更美的东西。
今日的江曜高发玉冠,一袭墨色锦衣。
一根玉带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腰带之上朱红的宝石明亮,多了一抹红衬得江曜不那么沉闷,反倒是清贵无匹。
只是姬时语早便清楚了,这身看似翩翩清世佳公子的皮囊之下,是怎样凶残狠辣的心。
她可是亲眼看见江曜杀了陈家夫妻啊!
陈夫人连眼珠子都被他刨出来的,碎掉了的,就落在她脚边。
“阿锁啊。”
江曜朝着姬时语走近,姬时语盯着他,四肢动不了,可肩膀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每走近一寸,姬时语的脸蛋便白一刹。
江曜是穿戴整齐,与只着了一只小衣的姬时语全然不同。
“江曜,你要对我做什么?”
姬时语又气又怕,眼看江曜已来到了身前,她被吓得说话也不利索了,“你杀了陈氏夫妻还不够,如今你,你要杀了我吗?”
“阿锁,你好像很害怕我啊。”
江曜狐狸眼挑着,他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他朝着姬时语探出手来。
“啊……”
姬时语羞愤地喊叫出了声。
亲眼见江曜那只大手将鸳鸯揉碎了,姬时语竟不得反抗、阻挠,她想要摆脱,抗拒江曜继续触碰自己。
铁链与红绸彻底绝了她的动作。
只能眼睁睁看着江曜为所欲为,姬时语一张粉白的脸羞得能滴血,她愤愤咬牙,怒视江曜:“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在惩罚你啊。”
江曜似笑非笑,“逃离我之前,你便该知道了,被我捉住的话,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呢。”
“江曜,你,我为何不能逃?你都要杀了我啊。”
江曜还未停手,他只是几下动作,姬时语水眸便泛起了水光,连尾音也变了调,宛如在娇嗔。
又羞又恼的情绪充斥了姬时语的满心腔,她哭了出声:“江曜,呜呜,别让我恨你!”
“恨我?”
果不其然,这话令江曜止了手。
那双黑漆漆的狐狸眼笼罩起一层如死寂的深色,姬时语被他盯着,连脖子也僵住了。
她想朝后退,可她正被江曜握在手里。
江曜掐住姬时语的腰肢,只是轻轻一拽,未能着地的姬时语便落入了他的怀中。
他摁着姬时语的眼角,逼迫她抬眼,眼里只能有他。
“看见你害怕,我真想挖了你的眼睛。只要你这双畏惧我的眼被挖了,再换上另一双眼,从此看着我时,便再不会有害怕的感情。”
江曜说的好轻松,可听在姬时语耳中,无异于一张催命符。
恍惚间,姬时语又想起了眼窝空洞的陈夫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