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摇,再缓缓的摩挲。
他的宽肩窄腰,劲劲的,真如她书中所写,有劲时,便是人如公狗。
那根蜿蜒崎岖的筋顺着薄/肌而下,会因江曜的举动微鼓,再被姬时语戳/摁着凹下一个窝。
手心柔软又鲜活的感觉,触目惊心。
姬时语压抑不住自己勾起的唇角,越翘越高。
他领着她,做这些姬时语脑中想过几道,却因羞赧没多尝试的事。
姬时语眼眸眨动,为手心之下的江曜。
薄/肌有些柔软,又微微柔滑,姬时语不得言语那种美妙。
在这一刻冬日的银火花树、火花漫天,绚烂绽放。
眼见着木桶之中的温水浮动,江曜靠在木桶沿,搂抱着温香软玉。
微昂首见她在自己额顶上方,玉脸发烫,吐息渐郁。
是真有几分受不住。
缓和许久,姬时语好受一点,断断续续。
她轻哼两声。
方罢她咬唇,猫瞳水光潋滟,“哥哥,我真的好困呐。”
听她有意撒娇,江曜心动意/乱,那股喜欢她的情意全身心的泛滥,充斥于他整个人。
“那你乖乖告诉我,上一世,你都对我做了何事?”
江曜眸子微暗,他目光专注地凝望着姬时语。
姬时语的双目微高于他,这个姿势之下,他是主动自发地俯首称臣。
因而,姬时语的心一松。
埋藏于心底的那些往事辛秘,便在此刻全盘道出。
“上辈子我体弱多病,曾久居侯府不外出,姐姐嫁去于家日日以泪洗面,我心中难安,便几度去于家寻见姐姐。恰好那时,你经由柳眉从凉州找回,认祖归宗。外人不知你和柳眉的关系,只以为你因救命之恩爱慕于三皇子妃,恐夺他人妻。”
水面平静下来,江曜只是静静听她讲述往事。
“你也知我喜欢写话本,有你这事一出,便写下一桩缠绵悱恻的故事,将话本兜卖给了回心阁。”
姬时语朱唇微启:“我没料到的是,坊间班主们竟争相扮相,将你和柳眉之事闹的人尽皆知,也为你招来了祸端。”
“江承北便对我心生恨意?”
“是。”
姬时语忆起前世种种,说的苦涩,“我从于家回府,路经过回心阁,见到了奄奄一息的你,被雪掩埋,近半人之高,那便是我见你的最后一面。”
“你识得我?”
“不识得。”
“那你怎知道那是我?”
“事后我爹说了你的事,我才想起,那就是你。”
姬时语泪水涟涟,眼眶微红:“若我多留心一眼,早些弄清楚你的事,兴许便能救下你,你的命便不会绝于那一年了。”
这辈子的江曜并无前世记忆,可她是活生生的人。
记忆犹新,那日的雪厚重绵长,遮蔽她的眼。
江曜身下的血蜿蜒流淌,赤红刺目。
她忘不掉。
“阿锁因此而满心愧疚于我,这辈子初遇见我,你便笃定定要好好对待我,可是?”
“是,我很愧对你。”
即使这一世江曜完好无损站在她跟前,她亦弥补于他,两人还因相爱结为夫妻。
可是姬时语仍旧记着,起初她救他,是因欠他前世的债。
她想要还。
“那阿锁,是愧疚我多,还是爱我多?”
江曜竟说的咬牙切齿,狐狸眼阴郁暗冷。
可惜姬时语还沉浸在自个儿的回忆中,丝毫未察觉他的异样。
湢室暖灯荜拨,她的脸雪白,低声颔首,犹豫片刻,便不假思索。
“该是愧疚多的。”
刹那间,江曜发了狠。
褫夺她的腰肢,大力之下,将人猛力扯入怀抱。
他咬上姬时语的唇,狠狠碾压而过,是亲咬破了皮。
姬时语不断惊呼,他亦是不松口。
木桶之中的水愈发的凉,水波激荡溢出木桶,蜿蜒的水流尽数零落在地,泅出的一道不浅的水渍。
任谁也不会想到,那柄黄花梨剔红嵌宝八屏风也被瓢泼淋湿,浸晕开花。
湿濡沾透,映出内室的烛光。
姬时语朱红的指甲掐入江曜的肩头,她的嗓子隐隐沙哑。
江曜太喜欢她,喜欢到离不开她,她根本无力承受。
再一睁眼,双目已是水光粼粼。
江曜气到发疯。
姬时语吐出那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