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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已有过肌肤之亲,姬时语哪里不懂他又是为何?
与昨夜相当,江曜睡醒又起了意,想拉着她于床榻打架。
“阿锁,你忍心我憋着?若是火气过旺,忍了又忍,憋坏了如何?”
“会坏掉你也给我忍着。”
姬时语恼火万分,捉住腰间那只手便捶打的要他放手,“昨夜还不够你闹的?我纵着你几回了,我好累的,不许再折腾我。”
“好阿锁。”
江曜兀自将姬时语翻了个面,他抬起小姑娘纤细的腰肢,直视她泛粉的玉肌。
掌心一个用力,便将她送到了自己的唇边。
被江曜咬住红润的刹那,姬时语唇间再忍不住叮咛。
他知晓她吃不住什么,小姑娘全身上下最娇柔可爱的地方,他轻轻吻着,便就这么安抚她。
“嗯……不行……放开。”
姬时语还想
挣扎,双手却十分无力。
江曜太懂如何令她欢喜雀跃,她嘴里说着抗拒的话,可身子已是主动递去给他。
想他吻得更深。
不一会儿,姬时语亦是动了情,眼眸水灵灵的亮。
一双藕臂挂在江曜脖上,唇里哼着不知所谓的调儿。
江曜的手缓慢滑落,他又去触碰姬时语。
谁知这回,姬时语却惊叫喊了一声,眼角蓄起眼泪,她哭喊说:“哥哥,好/疼。”
江曜心知不能再继续了。
昨夜承_欢一整晚,他抱着她在床榻弄了两回,又去浴房水里折腾一番,路上便也没放过她。
是真累坏了姬时语。
姬时语呜咽委屈:“你弄_疼我了。”
“不欺负你。”
江曜抱紧姬时语,他从她身上磨蹭抬首,寻到她娇嫩的唇瓣,一吻含住,勾着她亲吻。
“阿锁好乖,昨夜那么难的事,你也未昏过去,一直撑到等我一起。明明自己几回眼皮打颤,想困顿睡去,还要强撑着,阿锁也想和我度过最好的新婚夜,可是?”
“嗯……”
姬时语被吻得气喘吁吁,小脸羞红,她垂眸之时,泪水将将褪去,很是惹人疼爱。
“我死也不会放开你的。”
江曜心中好满足,他说了句:“阿锁,好喜欢你。”
两人在红帐之中亲吻温存,良久姬时语才得了些力气,推搡江曜的胸膛,作势要起床。
素手撩开床榻旁的朱红帷幔,屋外竟一片明亮。
艳阳日头自窗棂透进屋子,姬时语心中便是一记激灵。
瞧着半分不是清晨,更像是午时。
“几时了?”
“应是不早。”
江曜的手还在她柔滑的肌肤上抚过,他爱不释手,眼也舍不得挪开。
她如斯漂亮的模样,看得他眼馋不已。
尤其是昨夜闹得厉害,江曜几乎是随心所欲在姬时语身上落下诸多红_痕。
这会儿映在小姑娘雪白的酮体之上,美得惊人。
姬时语一眼便察觉江曜直勾勾的眼,她脸红飞快环臂抱住自己,没好气地哼哼。
“还不起身?”
忆起这是新婚之后的第一日,姬时语眉眼染起焦灼,“我们还要去给父王晨昏定省,今日已是大迟了,你怎就不着急呢。”
“慌什么?”
江曜不急不缓起了身,他语气平稳道:“父王不会苛责我们,安心吧。”
“说的话总是那样好听,哼!”
姬时语还在怨怪江曜,可一瞥头便见那头少年已着好亵裤,上身还没来得及穿戴。
裸_露的后背正巧呈现在她眼前。
六年前,姬时语曾见过十三岁遍体鳞伤的江曜。
那时的他后背布满血淋淋的伤疤,新旧伤混杂,暗红与浅红交错,引得姬时语心疼他,掉了眼泪。
而今再见江曜的后背。
那些伤已好的大全,褪去结痂之后,暗红褪去大半,余下浅红零落在洁白的皮肤。
姬时语再多看了一眼。
这一下,莹白的面皮是彻底红透。
江曜的肩膀,近肩头的那块微鼓的肌肉,落着几道新的抓痕。
好似是昨夜她不受抑制,撕_裂痛时,叫着便在他身上抓挠狠了,也就落下伤疤。
姬时语莫名有了心虚之感。
“哥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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