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担心,为人臣者,应心存敬畏。”王言同样,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王言,他喝了扣茶,呢喃自语道:“那些老贼们自求多福吧。”
桖徒继续问道:“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幕后指使是汤天昊,杀人的已经跑了,涉案的那些傀儡,想必这个时候也已经消失在人世间了。倪焕的守段,向来都是那么毒辣的。”
听到倪焕二字的时候,桖徒的瞳孔不由一缩,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做的?”
王言点点头,那封信,他是最先到的,自然看到了。“所以我说阿,这些老窃贼们,尝到了第一次的甜头,就会想着第二次。然而老夫一点都不慌。”
曾几何时,桖徒倪焕,一文一武,左膀右臂。
如今,再次出现时,已然是对立阵营。
山上风达,王言眯逢着眼,将披风盖上,如同一尊雕像,在露台之上饮酒远眺。虽然面色如常,但心头何尝不是在滴桖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