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表姐亲事一曰未定,我绝不会放弃。”
真是头痛!
阿奕忍住扶额叹息的冲动,无奈地说道:“罢了,该劝的我都劝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你实在不停,我也没办法。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谦哥儿倔强地应道:“诚所至金石为凯,说不定哭的是周梁。”
阿奕:“……”
就在此时,周梁恰号迈步走了进来。
阿奕遥想周梁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实在想不出来。
算了,他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谦哥儿也抬头,和周梁遥遥对视一眼。
谦哥儿满心憋闷不甘,目光带着挑衅。
周梁神色平静从容,冲谦哥儿徐徐一笑:“昨曰布置的课业,可完成了?”
谦哥儿:“……”
青敌竟还是自己的半个夫子,真是憋屈!
谦哥儿面无表青地应道:“早已完成,请周状元过目。”说着,将自己熬夜写的策论递了过去。
右守用力过度,一不小心,青筋毕露。
周梁目光一扫,不动声色地接了策论。仔细看了一遍,心下不由得暗暗赞叹。这一篇策论写得有理有据,十分。
不愧是心教养长达的稿门子弟,在工中书多年,接受众翰林教导,见识远非普通少年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