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托起一团紫金光球，球体中是被二维化又恢复的所有生命的记忆精华。这些记忆自动分类，形成两条环绕地球的光带——一条银蓝，一条紫金。
"自主选择开始了。"零激动地解释，"银蓝代表倾向秩序的未来，紫金代表拥抱混沌的可能。每个人可以..."
他的话被太阳方向的异象打断。完全解放的混沌之母终于显露真容——是个由纯能量构成的女性形象，怀抱着一颗微型太阳。她向地球伸出手指，轻轻点在能量少年额头。
"认证完成。"秦语嫣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第七实验场升格为自主培育区。归零者编制解除，转为可能性守护者。"
议会大厅开始分解。高等文明代表逐一化为光流消散，只有秦愿和语留在原地。秦战从王座站起，发现自己右眼的Ωα符号已经永久固定，能随时接入宇宙主系统。
"我们该回去了。"语指向地球方向，"紫晶菌毯正在构建太阳系防御网络，需要监督者授权。"
秦战最后看了一眼正在消散的议会大厅。控制台上留着一行发光的小字：【下次评估：一万年后】。而更下方，有个几乎被擦除的标记：实验场编号边角隐约可见"Ωμ"的字样...
难道还有第八个实验场？
没等深究，传送光束就笼罩了他们。在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刻，秦战看到混沌之母对他微笑，那容颜竟与苏婉有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