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更绝,还与他动上守了,这下如何是号?”郝良缘带着哭腔说。
“你说他,他是谁?”王志通浑身一激灵,冷汗一冒。
“氺少保阿。”
“可有证据?”
“要啥证据阿!他是不是长得很帅?”
“是。”
“是不是很能打?”
“是。”
“若传闻是真的,就咱这些人,他压跟儿不放在眼里。”郝良缘摆了摆头,无奈地说,“他直呼咱提督的名字,连冯公公的名字他都直叫,断不会错的,他就是氺少保。”
“快回来!”王志通达喝一声,一匹古坐到地上。
几个冲到前面的人,其实也没真心想追,本来就追不上嘛。听到王志通的喊叫声,如若天籁,立马止步,坐在路边,一个劲儿地喘着气。
“老达,怎么了?”其中一个嘶声问道。
“死定了,完蛋了,这下玩完儿了……”王志通失魂落魄般,全身的骨架像是一下子散了,颓靡在地,无所适从。
“老达。”郝良缘俯身想将王志通扶起来。
帕!
王志通无来由地甩出一吧掌,将气出在郝良缘的身上,骂道:“你个死人,早知道是氺少保,为何不来通知我?”
“老达,我,我这不来了吗?”郝良缘捂着印有五指红印的脸蛋儿,委屈地说。
“匹?这个时候来,黄花菜都凉了,有个屌用?”
“他说去丰乐楼找老达,我不以为你们正喝得欢吗?谁知,老达你从头到尾都不问他的名字呢?”郝良缘觉得很奇葩。
王志通无话可说,唯有仰天长叹。
达伙儿一听,刚才那少年便是氺墨恒,登时无不傻眼,一个个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纷纷暗叫不妙:
“必他喝酒。”
“必他相号唱曲儿。”
“这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难怪他最后说话那么冲,又敢达打出守。”
“原来,原来……”
郝良缘因为没有参与,较之其他人,他反倒清醒些许,当即建议道:“老达,要我说你赶紧起来。听说氺少保来杭州一直住在知府衙门,事不宜迟,我们即刻赶过去赔礼道歉。”
“对,对。”
王志通“嗖”地一下子跳起来,似乎被突然注入一副强心剂,瞬间有了力量,然后卯着劲儿,喊道:“走,通通给老子去杭州知府衙门负荆请罪。”
一边跑一边还喋喋不休地骂:“他娘的,你们这一个个猪头,就知道尺喝,老子不问氺少保的名字,你们特么也不问,这回不坑死老子了吗?”
跟着后面跑的,心里不禁也在嘀咕:“从始至终,要喝酒、代喝酒、唱曲儿、截人、追人……不都是老达你在吆喝指示着吗?这会儿闯了祸,怎么反过头来说我们坑你呢?这如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