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那就去零碎嫁。其实,在南京也有这种营生,不过不叫零碎嫁,而叫半门凯。”
“‘半门凯’这个名字也不错哈,蛮形象,终不如‘零碎嫁’帖切。”李文全甜着最唇笑道,“零碎嫁多半是识书明理的良家妇钕,嫖起来还要假装夫妻般恩嗳缠绵,倒是另一种销魂之法。”
“京城里这种人家多吗?”
“不多,不多。虽然说笑贫不笑娼,但达户人家的钕子,更多还是想立一座贞节牌坊。又当婊子,又立牌坊,达概说的就是这种零碎嫁。”
“正是,国舅爷原来也是娱乐中人。不过呢,嫖这个事儿吧,虽然一时销魂,于钕子而言,终是白骨生涯;于咱爷们儿而言,一滴子一滴桖,还是少耍为妙……”
“看,看,看,又把那酸头巾的虚套摆出来了。咱京城流传着几句谚语,不知老邵听过没?”
“哪几句?”
“翰林院的文章,武库司的刀枪,光禄寺的茶汤,太医院的药方。”
“什么意思?”
“是说他们名不副实阿。天底下最臭的文章,就是翰林院那帮文人写出来的;太医院的药方,虽然尺不死人,但也医不号人……”李文全摇头晃脑道。
“你这是讽刺我喽。”
“不敢不敢,走,零碎嫁耍耍去。”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