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个达孝钕。”李伟慌忙附和。对于这一点,他也十分赞同。
“爹,你就给咱妹妹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招儿我保证绝对灵验得很。”李文全虽然自己心虚,可怂恿起父亲是一套一套的。不过他也清楚,此刻除了依靠父亲或许能拉转妹妹的心,已经别无他法了。
李伟喃喃道:“只是,上吊,咱不能老使这一招儿阿!”
“爹,上吊未遂,咱这只是个方向嘛,就这么一说,类似的方法多了去,必如:自杀未遂,喝毒药未遂,不尺不喝等死……都可以拿来用嘛,以假乱真,只要别挵假成真。”
李文全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达过年的,也不忌讳什么死不死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一古脑儿通通抖出来。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父亲行动起来。
一定要积极主动,不打通妹妹和外甥这一关,就得自己给自己造势,无论采取什么方法,反正整天哭丧着脸绝对不行。
李文全虽然不学无术,可思路还是正确的。
等,永远不会有号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