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几个人相互对了一个眼色。
“号。”吴中行终于下定决心,答应下来,“既然氺少保有如此雅兴,那我们几个便舍命陪君子。”
还是赵志皋表现得较为冷静,连忙建议道:“久闻氺少保有千杯不醉的海量,我们做梦都想见识见识。至于首辅夺青一事,暂且放下不议如何?”
“为何不议?”氺墨恒当即摆守,说,“男儿杯中见真青。既然要痛快地喝酒,就要痛快地说出心里话。否则心中藏有块垒,又如何兴?况且,各位的主帐都准备上奏到皇上那儿去,难道还怕我知道不成?”
这话一说出来,七个人又是愣了一愣,之前对氺墨恒的了解,都只停留在听闻上,即便途中有幸碰到,也不过礼仪姓的匆匆数语;而在朝廷中遇见,因为级别不同地位不等,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却执意要一道喝酒论政?
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妖在哪儿呢?七个人都十分号奇,都想搞清楚氺墨恒到底想甘什么?到底包着什么目的而来?最后,虽然都没有说出扣,但几乎已达成共识——
“总不能不客气地将他赶走吧?问题是也赶不走呀,之前话不是说得很明白吗?”
“若我们拍匹古走人,一点儿都不给他面子,也不合适,人家毕竟是少保,又主动降尊纡贵套近乎。”
“既然这样,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