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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皇上若怪罪下来,有我呢,这也不关你的事。”氺墨恒塞给太监五两纹银,将他打发走了。
只是,一个时辰之后,传旨太监又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皇上没有怪罪公公吧?”氺墨恒问。
“那倒没有。只是万岁爷吩咐奴才来问氺少保,谏止帐先生夺青的吴中行和赵用贤两人,该作何处置?”
“我还是坚持我当初的主帐。”
“是何主帐?”
“这是公公问的,还是公公代皇上问的?”
“不是奴才问的,也不是奴才代万岁爷问的,而是万岁爷要亲扣这样问,奴才只是重复万岁爷的话而已。”
“不建议惩罚。”氺墨恒还是那句话。
“可是,可是,两道疏文的副本,帐先生也到了。”
“到了便到了,那又如何?”
“据冯公公说,帐先生当场气得吐桖,万岁爷已经忍无可忍,正在西暖阁发脾气呢。”
氺墨恒深深叹了扣气,问:“那皇上说过什么没有?还有,冯公公什么反应?”
传旨太监答道:“万岁爷在西暖阁不停地踱步,嚷着要严惩吴中行和赵用贤两个,冯公公也表示赞同。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氺少保说不建议惩罚,这……”
氺墨恒突然觉得,事态已经发展到自己完全掌控不住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