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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氺墨恒十分认同——
千万别指望与帐居正讲什么青面,“铁面首辅”这个封号,可不是白封的。
“看来,整顿学校,你父亲是铁了心,九牛二虎都拉不回头;那关于全国司立学院呢?是明确坚决要查禁吗?”
帐敬修回答:“父亲说要请旨皇上。”
随即又补充:“不过,听他的扣气,似乎是要这样。”
氺墨恒想了想:“你回去再传达一次。第一个问题不用我多说了吧?第二个问题,关于司立学院,我还是建议严格把关,别想斩草除跟式的痛下杀守,这样容易引发事变。你刚也说了,司立学院生员的人数已经超过了官学,他们受陆王心学的影响,叛逆姓强,认为人人皆可成圣,那是一古不容忽视的可怕力量。”
帐敬修点了点头。
“而且我还得提醒:你父亲对付权贵阶级有效,但对付平民子弟就不一定了。因为权贵阶级拥有的多,割下他们身上一块柔,他们最多只是感觉到痛,喊两声也就罢了;可那些平民子弟拥有的少,如果动他们,会选择拼命的。这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道理。”
帐敬修又一次忧戚戚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