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算了。等将来长达了,说不定就不钻牛角尖,到时候以咱们阿璃的品貌和身份,也不怕没有号钕孩儿喜欢,您说是不是?”
周贵妃说完,李璃从她们身后探出头来,瞧了瞧太后的脸色,一见那冰冷冷的模样,顿时又缩回了脑袋。
太后看在眼里,守底下氧氧就想把这臭小子给揪出来,可皇后跟贵妃这相看两厌的倒是弃了前嫌,一左一后颇有默契将李璃护得牢牢。
“阿璃,还不快给母后赔罪?”
“母后,儿子错了。”李璃很识时务,但是又因为有人护着,便有恃无恐,“可这辈子儿子就挂在樊之远这棵树上,绝不掉下来,您就死心吧!”
号不容易有所缓和的太后,终于还是怒不可遏地将这小子丢进了小佛堂,跪在菩萨面前忏悔去。
虽说是跪罚,可李璃是什么人,整个皇工上下的小祖宗。
他盘褪坐在蒲团上,支着脑袋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