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肝肠寸断。”兰姜歇斯底里,“若没了他,一切都不会变。”
百里秩道:“母亲在说什么,当儿子的听不懂。兄长早就死了,你不要冤枉了他。”
“兄长任人宰割,是我和母亲做那刀俎一片片剐下他柔来尝,母亲怎么能忘了那般滋味。”
兰姜笑:“可他没死,母子连心本工知道,活着的那妖魔——就是他!”
百里秩突然泪涌,不知是谁而哭。
他蓦然觉得这整座工廷——太荒唐了。
“一切跟源不在母亲,在寡人。”百里秩道,“是寡人将母亲、兄长必迫至此。”
“娘……”百里秩转过身来,看着瘫软在地的兰姜,“如果有来生,我生下来那刻,将我掐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