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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大酒楼,高高在上,买通不少官吏,将衙门弄得像筛子,还互相报团,给他使了不少绊子。每年的鹿鸣宴费用虚高,今日被青华楼打下神坛,活该。

  刘青青适时出声:“大人,我要状告遇仙楼窃取我们青华楼的机要!”

  卢雪樵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不愧今年的冠军,脑子果然好使,立马给他搭梯子。

  周掌柜都要哭了,急急忙忙解释:“大人,我们没有,是,是,我算出来的!”

  薛文豪看不下去了,周掌柜越活越糊涂,扯这些无关紧要之事作甚。

  扒拉开周掌柜,亲自下场,将话题带回正题:“大人,大家伙一个广场卖月饼,互相找伙计盯着呢,卖了多少银子一清二楚。”

  “所以,请大人解释一下,遇仙楼明明比青华楼高100两,为何没得到冠军,难道,有什么不能见光的!”

  “我们遇仙楼虽是普通的酒楼,但也不是怕事的,若受了不平,我是要去上京敲鼓明冤,讨个公道!”

  广场上静悄悄的,大家伙心知肚明,薛文豪是薛阁老的庶孙,虽然是庶出的,那也是人家的血脉。

  这话表面鸣不平,但那嚣张的态度和威胁的语气,只差把巴掌直接拍在卢雪樵的脸上。

  知府大人气笑了,别人怕他薛家,他卢雪樵可不怕。

  谁让他的座师是另外一位阁老呢。

  卢雪樵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大声宣布:“今年的月饼大赛冠军,青华楼,刘小东家,请让来领奖!”

  他的语气和蔼亲切,笑容如沐春风,把那边的薛文豪完全当成了空气。

  被无视的薛文豪脸色胀得发紫,气得咬牙,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谁,敢这样无视他。他奈何不了卢雪樵,还收拾不了青华楼么?

  他阴沉着脸堵在刘青青面前道:“只要你敢上去,我让青华楼三日内倒闭!”

  刘青青翻了个白眼,这人脑子有病吧,真当她好欺负呢。

  她轻飘飘丢了一句:“先把屁股擦干净吧!”

  绕过他,颠颠上台,领过卢雪樵手里的最美月饼牌匾。

  小娘子高举牌匾,清了清嗓子,一点也不怯场:“在这里卖月饼的七天,我感受到了府城人民的热情好客,感谢衙门,感谢各位同仁给予我们下属区县的关心和支持,让我们创下了46563两银子的成交额,在这里衷心的对你们说一声感谢!

  诸位请放心,我们一定把中秋晚会办得热热闹闹,鹿鸣宴办得体体面面。”

  “为了感谢各位,我们青华楼决定,青华游乐园开业前三天,只要是我们南安府的百姓,一律免门票。”

  下面一片叫好声,对那个青华游乐园更好奇了。

  薛文豪脸上变幻莫测,什么叫46563两银子,不是说46400两么?

  卢雪樵似笑非笑看了他们这边一眼,朗声道:“账房按照惯例,在夕食的时候结账,此时确实是遇仙楼最高。

  但是,天黑以后,青华楼又有了163两的成交额,所以,这次大赛,青华楼成交额最高,荣获冠军!”

  周掌柜嗫嚅着嘴唇,青华楼最后兑奖他是知道的,不晓得哪来的163两。

  一个有眼色的二掌柜凑上去:“他们的奖品剩了许多没客人来兑,竞价出售!”他混在人群中抢了十个香香鸡蛋带回家,别说,家里学说话只会喊娘的儿子,喂了一个香香鸡蛋后,终于愿意叫他爹了,喜得他晚饭多吃了两碗。

  薛文豪冷喝:“他们违反规矩,月饼大赛只卖月饼,不可以卖其他东西!”

  周掌柜白着脸,扯了扯他的袖摆,:“公子,我们跟着做盲盒吸引客人,也塞了些小玩意进月饼盒子里!”

  薛文豪后面的话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顿时消音,噎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做了什么孽,丢这么大的人。

  恼怒之下,他一脚将周掌柜踹得三米远:“没用的东西!”甩袖离开。

  周掌柜慌忙追了上去。

  剩下的掌柜们既羡慕,又佩服青华楼。羡慕的是他们能一鸣惊人,以郊县的身份参赛,竟然拿到了冠军。

  佩服的是,青华楼竟然敢和遇仙楼叫板。

  大家嘴里和刘青青道喜,但彼此间挤眉弄眼,幸灾乐祸,也不知道这青华楼在遇仙楼的报复下,能挺几天。

  刘青青一点也不在乎,她借着搭建中秋晚会舞台,忙着和卢雪樵拉近乎。

  “卢大人,舞台我们青华楼也能表演一个节目么?”

  按照往年的惯例,晚会是他这个知府领着民众,拜月祈福后,府衙下属各部出一个节目,都是些大老粗,一般都是凑钱请戏院来表演,既然刘青青有心,也不是不可以。

  他提起几分兴致:“表演什么节目?”

  刘青青把身后的嫦娥叫出来:“表演唱曲,您先过过耳,看行不行?”

  广场地方嘈杂,卢雪樵嗯了一声,领着他们进了知府衙门、张和指挥着工匠赶工搭建

  舞台,看着与卢雪樵相谈甚欢的刘青青,尾随在后的郭守云和嫦娥,心里不是滋味,他在府城混了两年了,和知府大人话都没说过一句,但刘青青才来了七天,竟然能成为知府大人的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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