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飞回了他们的住所。
景无名走进了西域仙姬的房间,发现仙姬并没有睡。
他关切地问道:“姐姐,你怎么啦?怎么还不睡呢?”
西域仙姬温柔地回答:“无名,姐姐在等你回来再睡。”
他走上前去,紧紧地拥抱着仙姬,并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姐姐啊,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女孩一样任性呢?”
西域仙姬也紧紧地拥抱着景无名,柔声说道:“无名,在你面前,姐姐一向强势惯了,难得做一回小女子。”
景无名微笑着,轻声劝道:“姐姐,听话啊,上床休息吧。”
他帮西域仙姬脱掉了外衣,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睡衣,然后轻轻地扶她上床,给她盖上了温暖的被子。
他自己也脱掉外衣,轻轻地上床,将西域仙姬拥入怀中。
西域仙姬躺在无名的怀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景无名微笑着,轻轻地吻了一下西域仙姬的头发,心中感慨:“哎,我强大的仙姬姐姐啊,还像小女孩一样。”
弗莉卡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下衣服,准备休息。
在遥远的广寒宫,嫦娥姐姐和玉兔妹妹依依不舍地目送着景无名和弗莉卡离开。
“姐姐,咱们以前听太阴星君说到过这个景无名,这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玉兔妹妹感叹道:“姐姐,太可惜了,一对玉人,就这么快离开了。”
嫦娥姐姐若有所思地回答:“妹妹,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凡人景无名,看他的眼睛,并不是凡胎。”
玉兔妹妹好奇地问:“姐姐,何以见得?”
嫦娥姐姐解释道:“他的眼神坚毅透亮,没有杂质,即使他在看姐姐时,都没有任何邪念,只有一种惊讶和欣赏赞叹。
以前听太阴真君说起他,姐姐还以为他是浪荡公子呢,那种淫邪之徒,专门勾结良家女子的败类。”
玉兔妹妹赞同地说:“哦,说来也是。那些肮脏的男人,哪个见了姐姐不是眼里飘忽着欲念的邪火,即使那些所谓的神仙也不能例外。只有这个凡人景无名,妹妹也没见到他眼里出现过一丝邪念。”
玉兔妹妹又感叹道:“真的是连天上都没有的奇男子。”
嫦娥姐姐叹息着说:“妹妹,姐姐和你姐夫分别已经几千年了,他的骨灰早已化为尘土,姐姐自认为心如死灰,看不上天上凡间任何男子。”
嫦娥姐姐叹息着:“妹妹,我们回吧。”
回到殿内,玉兔妹妹开始收拾刚刚景无名他们使用过的玉杯。
她问嫦娥姐姐:“姐姐,这两个玉杯被凡人使用过,要不要扔了埋在地下?”
嫦娥姐姐温柔地说:“妹妹啊,以往,任何人来姐姐广寒宫用过的餐具都要埋了,但这次不用了。我们弟弟景无名用过的和弗莉卡用过的,就不用扔,你洗一洗就可以了。”
玉兔妹妹突然笑了起来:“姐姐,你的心是不是热了?”
嫦娥姐姐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玉兔妹妹调皮地说:“姐姐,我是说,你见到了那个景无名,是不是心里好像种子在发芽?”
嫦娥姐姐的脸颊微微泛红:“多嘴,快快洗。”
嫦娥姐姐被玉兔妹妹这么一说,心中竟然怦怦直跳。
她感觉脸在发烧,进房照照镜子,发现两腮不化妆,竟然比天边的红霞还红。
她发呆了:“我究竟怎么了?”
她按着自己的心窝,感受到心跳加速,仿佛失去了控制,不禁惊呼:
“这里怎么加快了跳动,我竟然控制不住了!”
景无名刚刚睡了一会儿,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他起身开门,是卓玛站在门外。
卓玛探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西域仙姬,低声说道:
“无名哥哥,楼下林郡守来找。”
景无名下楼,林郡守急忙施礼:“驸马爷!”
景无名还礼:“林大人,这么早啊。”
“驸马爷,昨晚发生大事了。”林郡守神色紧张地说。
“啊!”景无名惊叫了一声,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景无名跟着林郡守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村。
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一片狼藉,不少房子还在冒着火光,到处是尸体。
不少老乡在嚎啕大哭,场面一片混乱。
景无名两眼冒火,心中充满了愤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谁?”一个抱着尸体正在嚎啕大哭的老乡看见景无名他们走过来,放下尸体,愤怒地责问,“你们不是官兵吗?你们是怎么样保护老百姓的?”
“老乡,请冷静,请冷静!”林郡守试图安抚老乡的情绪。
老乡愤怒极了,他指着这个村庄的四周:
“你要我怎么冷静,你要我如何能冷静!死的不是你的亲人!”
林郡守和景无名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