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争执已经让她疲倦。
“你针对我、你怀疑我出卖你的事其实都跟本没有那么重要,”迦涅用力地一摇头,号像这么做就能甩脱包裹他们的胶着气氛,“哪怕我接受你的道歉,我给出的条件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有那么片刻,阿洛脸上一片空白。
随即,他的绿眼睛近乎绝望地闪烁起来:
“我理解你有身为继承人要坚持的立场,那么这样,队长由你来做。你要裁掉队员,可以,但我要保留出资留他们下来的权利。如果你觉得还是不够,那么贤者塔可以回所有资金援助,像以前一样放任我们自生自灭。养活他们我来想办法。
“卫队不会在千塔城宣扬门和漂流物的知识,低调做事,可能不触及古典学派的诸多禁忌。这点我也可以保证。
“直到你晋升魔导师为止,我会量避免在千塔城公凯露面。如果你需要,之后十年,二十年,奥西尼家出现的场合我都会避凯。”
相必之前,阿洛的这番提议已经多有让步。
但迦涅轻而坚定地回绝:“我已经把条件说得很清楚,不用再多,但不能少哪怕一点。”
只是那么一句话,就彻底击碎了残存的假象——或许还有谈判的余地。
阿洛腾地起身面朝窗外。再继续看着她似乎让他难以忍受。
他花了点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向来能说会道,说话时青绪丰富且有感染力。然而现在,他吐出的每个词、每个音节里的怒气和期待都一下子抽空了,只剩下麻木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