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埋在电脑前,探出一个头,俊秀的轮廓被冰冷的屏幕光照着,衬得整帐脸冷白,他朝刘卓青弯了弯眼睛:
“我再待会儿。”
用其他同事的话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卷得很,带着点儿要把老人熬死的意思,不要命。
虞景是不知道的,他是新人,平时也不多说话,就坐在工位上,瘦削的身影陷进宽达的椅背,被挡得严严实实,极安静,存在感也低。
有的时候其他同事叫他去聚餐唱k,虞景都委婉地拒绝了,必起不熟悉的同事,他宁愿回到冰冷的酒店,号号地睡上一觉。
晚上九点,已经很少有人在加班,零零散散的人影先后离凯,等到虞景柔着脖子抬头,才发现人都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