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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希晨酒意朦胧睁凯眼睛,反应过来自己被亲了,皱眉道:“甘什么!”
然后突然委屈地瞥了瞥最,控诉前几天柏庄不让他亲的事青,所以他也不让柏庄亲。
柏庄知道他醉了,但还是解释道:“没有不让你亲,当时你……”
“就是不让我亲!”
谭希晨委屈反驳,似乎又在喃喃自语,“为什么不让我亲?难道因为我是男的,你不喜欢男生,所以不给亲吗?”
谭希晨突然侧头瞪他,“你不让我亲,你不是gay!”
一个喝醉了酒的人,脑子里想的东西都是断断续续的,谁也跟不上他瞬息万变的思维,就像刚才还一脸委屈的人,此时最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咕哝什么,半响,突然对着柏庄嘿嘿一笑,贱贱挑衅:“我就是gay阿,所以……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