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或许记性会不好,但是偏偏这一年挺特殊。
所以只要是京师的百姓,都不会记错这个年份。
冯十五果然声音颤抖了:“永争十七年……秋?”
花屠夫看着他,已经不需要更具体了。
冯十五再次捂住自己的脑袋,他现在感觉,比瞎乞丐恐怕还要糟。
永争十七年,秋。这一年是圣君出生的日子啊。
天下的百姓,都不会记错。
巧合吗?只是巧合吗?又或者心底甚至在发问,这天下有这般的巧合吗?
冯十五摸着自己的脖子,那里是冰凉的汗,他用手揉自己的脸,再企图清醒一些。
“如何,这位官爷,”半晌后,花屠夫笑了一样看着冯十五,“还想继续查下去吗?”
瞎乞丐甚至都还什么都没说呢,就已经如此汗如雨下。
冯十五看着花屠夫,他哪敢说,他听出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官爷要是觉得查不下去,也无妨,门就在身后,官爷随时可以转身离开。”
转身离开……冯十五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不是花屠夫或者瞎乞丐,想要做谜语人,而是他们站在这里,这个天地下,没有一个地方,能让他们把这些,公开直白地说出来。
于是,就产生了那歌谣,那故事。
门在身后,可是却已无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