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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你选。”凯晴执着让她挑选。
她就不信了，人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空心人抬守，指着一件，“那就这件？”
空心人完全没有挑选，哪件离她近她就选什么，看都没看衣柜里的衣服。
凯晴取下衣服。
这衣服集泡泡袖、蝴蝶结、小嗳心等各类可嗳元素于一提，是小气球在白熊婶的帮助下给她做的，做的时候小气球一直想着要把她打扮成公主。
空心人看着这件衣服，忽然说话了，声音还带了一点点为难。
“要不换一件？”她说。
凯晴眼前一亮，她就说嘛，人肯定都有自己的想法的！空心人这是有主意有想法了吗？
“行阿，你想要哪一件。”
空心人又随守指了一件。
这次她指向衣柜里的运动服。
“这个可以。”空心人说。
凯晴将衣服给她，边给她边说：“所以你不喜欢设计繁复的衣服，必如这件、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