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似乎看出我的想法，瞳孔骤缩大喊道：
“丫头，你想做什么！”
三条锁链似乎感受到了三圣兽的力量，突然调转方向，猛地刺入我的胸口。
没有疼痛，只有刺骨的寒意顺着血管蔓延开来。
我拼尽全力拿着天平大声喊道：
“我用我的灵魂和肉身，典当永生永世的自由，换取白灵霄九尾的自由，换在场所有人的生命自由！换蟒巳耀的生命自由！”
下一秒天平开始摇摆，我伸出手用力的按住天平，哪怕双手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玄武的力量此刻已经用到了极限。
最后天平真的持平，一切成真。
只是上面写了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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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巳耀除外。”
我深吸了一口气，他除外就他除外吧。
以我一人之命，换了这么多朋友活下来，已经值了。
“我赢了。”
看着锁链从白灵霄他们身上松开，嘴角扯出个笑。
鲜血从嘴角溢出，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丫头！”
白灵霄想冲过来，却被突然出现的第二条锁链拦住。
九尾此刻几乎暴走，想要起身却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炼狱你他妈…”
锁链将我缓缓吊起，天平虚影中裂开一道漆黑缝隙。
此刻，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意识却异常清醒。
这就是代价。
多少次，我想要活下来，我想要和老仙们一起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可是后来才发现，这不过就是奢求。
若是必须要有取舍，舍我一人，换这些对我掏心掏肺之人的性命，换取他们的自由…
值得。
他们能不畏生死的为我而来，我自然能不畏生死的为他们求条活路。
“灰小胖…”
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等我回来，我赔你个假尾巴，金的。”
话音一落，黑暗吞没我的瞬间，我听见白灵霄撕心裂肺的喊声。
然后是无尽的坠落，仿佛掉进了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不知过了多久，后背触到冰冷的地面。
我睁开眼，头顶是血色的天空，无数锁链像藤蔓般交织成网。
这里的气息让人窒息，每一口呼吸都像吞下铁锈。
“欢迎来到炼狱，简掌柜。”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的小把戏很精彩，可惜…你最后还是输了，你来到了这里。”
我猛地转身，看见蟒巳耀被七根黑钉钉在刑架上，金色的竖瞳里满是血丝。
他的蛇尾断了一截，伤口处缠绕着发光的锁链。